“有什么可心疼的。我可是幸福的很。人生最大的幸福生活。莫过于就是有你这样一个日本女人当老婆,有一个中国人当厨子,最后再来一个法国人当管家。厨子和管家都可以不要,但是老婆可绝对不能少。”抬起左手掌是朝向她揉着自己右肩头的手背上面轻轻地拍了拍的竹下草芥,可真不是玩笑话道。</p>
真心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贤惠的北川香子,只是做了绝大多数已婚日本女人的本分。在她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里面,人就得体现出自身的有用价值,全然不似中国丈夫给中国妻子定出的多宗罪名。</p>
“你油嘴滑舌,哄起我们女人是颇有一套嘛!幸亏你是当了作家。而不是演员。要不然,许多女人可就葬送在你的手上了。”弹开了他的左手,心里面却极其受用的北川香子,很是享受这一种被自己男人宠爱着的奇妙感觉道。</p>
重新用双手握住玻璃杯子的竹下草芥。接着喝自己的牛奶。吃光之后的他,把玻璃内壁上面还附着有乳白色少许牛奶的杯子是放在了桌上。自己闭合双眼,全身心的享受起北川香子给自己的揉肩,捏颈椎,以及按太阳穴。</p>
“今天,你和友美在厨房里面应该说了不少话吧!瞧你们一见如故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我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亲口向你提过,我把她给睡了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轻听她瞎咧咧。那一天晚上,我们就是喝醉之后,和衣而眠。不过,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她。若不是她非要让我陪其喝醉,也不会促成我给你打那一通电话,从而让你亲自从东京都到了京都一趟。最后,我们在一家情人旅店内做了特别羞羞的事情。”信奉不管是男女朋友,还是夫妻之间都应该坦诚相待的竹下草芥,怀着日本妻子连丈夫去风俗店找风俗女都不介意,视为当成减压,于是就武断的认定她不会如此小肚鸡肠道。</p>
“你竟然和友美还睡过啊!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停下了手上动作的北川香子,心里面还是或多或少的不舒服。哪怕自己事先有思想准备工作,也颇有醋意道。</p>
“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说白了,我们就是喝醉了,躺在了一起,什么都没有干。”突然意识到男人还是不要太诚实,应该骗老婆的时候就得果断去骗的竹下草芥,睁开眼睛,右手掌是有意识得打了一下自己不听话的嘴巴道。</p>
“是你有贼心没贼胆,还是有贼心有贼胆?”北川香子对他进行一个质问道。</p>
“我是属于第三种,既没贼心,又没贼胆。”深知这种事情和她掰扯不清楚的竹下草芥,不想再越描越黑,于是坦荡荡地进行催促道:“不和你扯淡了。赶快把玻璃杯子拿走,我得继续写稿子了。要不然,右翼的石原慎太郎还真以为我们左翼没人敢于和他论战。得让这老头子知道我的厉害。即便不能把他气得心脏病作不治身亡,也得把对方给气得血压升高,昏绝于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