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地址，方肆挂了电话，不过电话刚刚一挂，方肆的手机又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
“平日里也不见这么多人找我？难道都收到风了？”方肆一皱眉，嘴中喃喃自语，之后按下了接听键：“喂，哪位？”
“方肆！”
电话里面一个女声，语气很是复杂：“你在哪？”
声音很熟，方肆眨眨眼：“你是？”
“孔萱！”
“……”方肆一挑眉：“孔副队？”
“你在哪？”孔萱话不多说，直接开口询问。
“我在哪干嘛要告诉你啊？”
方肆奇怪的反问：“你是兵，我是贼，我告诉你地址让你来抓我啊？而且你如果非要调查我的位子，你怎么可能查不到呢？难道跟踪不到我的手机信号？我就不相信了，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别给我拐弯抹角。”
孔萱气道：“我如果能够调查，我早就调查了，现在队长已经不管这个案子，他也不允许我管，但是，我不能不管，所以，我非要管！”
绕口令！
方肆一阵头疼：“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想管什么？”
“就是……这么说吧，今天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杀的？”
“女人？你说那个女杀手？”方肆一怔，接着摇头：“不是！我这个人很乖，从来不杀人！”
方肆敢作敢当，但是也要分人的，只有傻子才会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告诉别人，平白无故的自己找事做。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我已经拿着你的照片给茶楼的目击证人看了，他确定当时是你！”
“又是目击证人？怎么什么事到你手中都有目击证人啊？你小名叫目击证人吧？你诬陷好人我告诉你，我再说一次，我没杀人，我很乖。”方肆翻了一下白眼。
“我呸！”
孔萱啐了一口：“我见过不要脸的，但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武者，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你算不算男人？”
“你管我算不算男人？我又不跟你fā shēng guān xi，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的你每天晚上总是想的睡不着觉，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你混蛋……慢，慢着，别挂。”
孔萱不淡定了，急声叫道：“方肆，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要是自首，我保证你不死，并且还保护你的安全。”
孔萱这句话倒是不假，上面有压力下来，他们对于以前的案子只能压下去，而这次是女杀手的案子，虽然反响不好，可是也有理由搞定，大不了就判一个误杀，判十几年，然后找点关系随随便便就能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