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后,我一刻不停的开始研究芜草汁的毒性。连永琰立在我身边,我都没有发觉。
“清清,你在干嘛?”见我忙碌地捣鼓着手中的瓶瓶罐罐,永琰很是好奇的问。
我头也没回地回答,“在制解药,我怀疑大哥是中毒而死,而且这毒很有可能就是我手中地芜草汁。”说着将那瓶红色的液体在手中摇了摇,递了过去。
永琰脸色苍白的接过瓶子,“你怎么知道福康安是中毒而死?你为了他,居然要碰这种无药可解的剧毒,清清,你疯了吗?”他说着就想将手中的瓶子摔下,我连忙一把夺了过来。
看着那瓶红得跟血一样地液体,我苦笑了起来,“永琰,我不想让大哥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我不信大哥是病死的。他的身子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会生病,就算生病,也不可能病死。所以我想大哥一定是被人毒死的,他全身溃烂,无一处完全。我一定要研制出解药,这是我能为大哥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好!清清,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支持你。”永琰搂着我的肩头,满眼的柔和,“你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还有什么方子没用过的,看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看着永>满脸的温和,我心下一暖,将这几天用过地方子给他看了一下。良久,他突然皱着眉头说,“清清,你用的都是良性的方子。既然这毒无药可解,为何不试试以毒攻毒呢?”
经他这么一说,我顿时灵光一现,取了几味最毒的药,配了一个方子,着人熬成汁。将那红色的芜草汁滴了一滴下去,那红色虽没有完全花开,却是淡了很多。
我很是兴奋的看着永琰,“永>,看来这法子可行,比其他的药草好很多。”永>见我高兴,便笑着说,“清清,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就几拿瓶鹤顶红和
绝命丹过来,那些可是世间最毒的药了,或许有用。”
我听永琰这么说,心里很高兴。这两种药是世间至毒,我自己也可以制出来,但却花时辰,永琰要是明天能拿来,倒是省去了很多功夫。
第二天一早,永琰便将药带了进来,我也没问这药怎么来的,直接将这两味药化开,将芜草汁滴了几滴进去。绝命丹中的红色越来越浓,最后凝成了一团。而原本红色地鹤顶红在遇到红色的芜草汁后,居然变成了透明的清液。
我跟永>见状大喜,我抱着永琰喜极而泣,“成了,成了!”
在福康安的灵柩就要运出去的前一刻,我赶了出来,一把拦了下来,“宰相大人,福晋,请你们等一等。”
“曼清,你这是干嘛!”福晋见我拦住了灵柩,原本苍白地脸色,此刻越发难看。一旁众人也都拿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眼里都是彻骨地寒意。
“福晋,大哥生前就是个俊朗儒雅的男子,现在他这个样子去了,我想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就让曼清给大哥收拾一下吧,让他干干净净地走。”说着,我已经跪了下去,眼里也不由自主的挂起了几行清泪。
福晋也抹了把泪,便过来扶我,“曼清,不要胡闹了,就让康儿安心地去吧。”
“福晋,你不相信我能治好大哥身上的病吗?福晋,你要相信我……”我拉着福晋的衣袖,不肯起来。
“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康儿入土前不许她再出来。”一旁脸色铁青的傅恒挥了挥手,早有人上前,将我带了下。
“福晋,你要相信我,我能让大哥好起来,福晋……”我被带走前,之看到关佳宁真和李佳贝英一脸讥诮的脸。
最后,福康安的灵柩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而我手中的鹤顶红,落下,撒了一地。大哥,我最后还是没能为你做什么……
后,皇上颁了圣旨,晋封福康安为郡王,谥文襄,入祀贤良昭忠祠,配飨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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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1738-11796),字瑶林,富察氏,清满洲镶黄旗人。清高宗孝贤皇后侄,大学士傅恒子。历任云贵,四川,闽浙、两广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封贝子。乾隆时以勋戚由侍卫授户部尚书、军机大臣,袭父封三等公。出从阿桂用兵金川,事后即任封疆大吏。再从阿桂镇压甘肃回民起义,破石峰堡,封一等嘉勇公。17911年,任大将军,率军入藏,驱逐廓尔喀侵略军。乾隆后期帅军平定台湾林爽文起义,封贝子。后督师平定湘黔苗民起义,1796年病卒於军中。福康安一生受乾隆帝殊宠,民间传为乾隆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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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樱在书中将其年轻化了,而且很多情节都进行了篡改(情节需要啊,汗一个),他应是死于嘉庆元年,这里白樱让他早死了至少十年。亲们莫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