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心醒来发现自己躺一处凉亭内的石椅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揉着太阳穴缓缓坐起身,听到亭外似乎有人在谈话。
“殿下没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昨晚他被龙渊煞气入体,我帮他祛除煞气时察觉到他体内有道被煞气冲的七零八落的禁制,定是桓阳子使了手段,改了殿下的心性跟记忆。”
李问心听到此处走出了凉亭,对面前二人抱拳道:“侄儿李问心,见过两位王叔,多谢两位王叔的救命之恩,昨日侄儿多有得罪,还望两位王叔海涵。”
亭外二人听到此处,转过身来打量着他,随后相视一眼,两人身形突然变化成了一个高瘦,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
两人都身着黑色四爪蟒袍,高瘦的那位面容冷峻,不怒自威,一身剑气内敛,便是昨日的老瞎子了。而旁边那位身材矮胖,大腹便便,面色却很和善,脸上挂着笑容,正是昨日的老乞丐。
“臣,段淳、祁玉书,参见大皇子殿下!”两人躬身拱手齐声道。
李问心连忙走上前去抬起两人的胳膊“两位王叔不必多礼。”
“我刚刚就说殿下当初随那桓阳子上山潜修五年,定然不会像之前一样不明事理、心性浮躁了,祁板脸还不信哈哈哈。”段淳挑衅似的看了祁玉书一眼笑哈哈地说道。
“也不知是谁昨日跟我说大殿下还是像以前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难堪大用。”祁玉书不甘示弱的回应道。
“谁?是谁说的?我老段可不知道。殿下咱们还是进亭内坐着说吧,这外面太阳大,别热着您。”段淳打了个哈哈便拉着李问心往亭内走去。
三人围坐在凉亭内的石桌前,段淳好像变戏法似的从左边的袖子里摸出三只白碗,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只,自己面前放了一只。紧接着又从右边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坛竹儿青将三只碗倒满。
“殿下,这江临城的竹儿青滋味确实不错,昨日您被我扫了喝酒的雅兴,今儿我先干为敬就当给您赔罪了。”说罢段淳拿起酒碗,站起身一仰头,把那一整碗竹儿青喝的一滴不剩。
“你自己馋酒别拿殿下当借口。”祁玉书泯了一口竹儿青放下酒碗道。
段淳刚想还嘴李问心便开口道:“在山上这五年师傅不准喝酒,确实好久没尝过这酒的滋味了。”说罢便也一口喝光了碗里的酒。
“殿下海量,风采不减当年!”段淳谄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