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枕一身黑衣步履匆匆地进来,进来看到是这样的光景,脸上就写满了懊恼,“我以为是小月……”
“我知道……”君墨挥挥手,带着杀意地看向老太君。
念竹和净心早就闻声而来,见小月缩在角落,心里都是一痛,都想软言劝慰却不知要从何说起,也不过是相对无言。
只听君墨眼里看着老太君,却是面朝身边的女子大喝道,“你是谁派来的!”
躺在君墨身边
嘤咛一声,恰好翻转身子,廉若舒最后才进来,正好)|的脸,愣了,失声叫道,“采儿!”
采儿只着肚兜,可怜兮兮地从床边跪爬到了地上,摇摇欲坠,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见犹怜,一个劲地磕头,“是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擅入少爷的房间,不该擅自服侍少爷……”
可君墨却不管她,冷冷地看着老太君。
廉若舒想上前替君墨披上一件中衣,却被君墨凛冽的眼神吓得退后几步,“相公……采儿她……”
刚要说什么,似有隐衷,终究只是黯然地抱起了中衣,不再多说。
恰在此时,老.太君状似不经意地叹了一声,“也罢,采儿你先穿好衣服吧!”
那采儿也不避忌,背.着人,悉悉索索地就在地上穿好了衣服,老太君状似无可奈何道,“事已至此,墨儿你也该对人家负责任。”
君墨冷冷地看着她.,忽然站起了身子,微微有些晃动,“以为我醉了,就会如你所愿么?我什么都没做,要负什么责任?即使我相信她就是小月,我又怎会动她一根毫毛!”
君墨修长的体魄,.也毫不顾忌场中有好些人在,年纪小些的丫头早就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就连老太君也有几分不自在,只掩起了视线,坐到了一旁。
廉若舒.脸色变得愈发的惨白,“相公……是我……”
杨君墨不待.她说话,猛地俯下身子,擭住了采儿的下巴,“之前可看仔细了?我身上可还有胎记?”
采儿大骇,“少.……少……少爷……”
杨老太君也是微微吃惊,“墨儿……你这是……”
“说!告诉老太君,我身上究竟有没有胎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怜的采儿被君墨的样子吓了个半死,从没想到平日里温言婉语的少爷也会是这般的罗刹模样,她只知道磕头……
廉若舒也被君墨的样子吓坏了,她心里对老太君的做法早有所准备,此刻听不明白君墨的用意,大着胆子就跪下了,“相公,这事都是贱妾的不是,是贱妾以为相公嫌弃我的身子,所以才令采儿侍候相公的……”
“夫人……”听到廉若舒为自己求情,采儿这才哀戚戚地哭泣起来,“不是这样的……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好了!成什么样子!让下人们看了笑话!”老太君挥退了闲杂人等。
小月那个角落也就罢了,杨家家规甚严,闹到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杨总管只领命下去,将这边庭院封了起来,不放人进来。
君墨扔下了采儿,有些疲倦地坐回了床上,“落枕,有什么办法能让人痛不欲生,却又求死不能?”
苏落枕认真地想了想,“我只知道有个穴道,能让人感受到万蚁蚀心的痛楚,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觉得痛一点,却不知道究竟是何处痛,每一处都好像痛的要裂开,若是忍不住去抓挠,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若是能捱到解了穴,只怕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痕,今生也是好不了了。这个倒也不算什么,只是我学力不精,可能偏差之下,痛死也是说不定的。”
说罢他很无辜地看向君墨,“你确定要我试吗?这样浪费一条人命值不值得?”
君墨冷哼一声,“既然不愿说实话,留着何用?”
廉若舒连忙替采儿求情道,“相公,采儿自小服侍我数十年,求相公看在贱妾的薄面上,绕过她这一次吧……”
苏落枕看了看地上开始发抖的采儿,“女孩儿都爱漂亮,也怕毒虫,何必那么费劲,只刮花她的脸,喂她吃些蚯蚓蜈蚣还怕她能捱下去么?”
采儿早已面如死灰,若说先前还只侥幸以为只是吓唬她,可后面听到的蚯蚓蜈蚣之类的,想到那些东西会从自己口里进去,不禁大骇,“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出来……是老太君让我……”
杨老太君皱了皱眉,见她说了出来,依旧坐到了一边,十分坦然地承认道,“是我做的,你和若舒久不曾同房,若舒也没有身孕,杨家只此一脉,不能就此断了香火,既然你不喜欢若舒,那我就给你换个丫头……”
君墨只觉得头痛欲裂,先前强迫自己清醒说那一番话,无非是想解释给小月听到,现在却实在没有精力再多说下去,只说了一个字,“滚!”
老太君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杨君墨!”
君墨冷冷地扫过她,“我只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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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母亲大人生日,来了两个调皮小家伙,今天草草修改就发上来了,抱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