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浓,日间喧嚣热闹的街道都已宁静下来,路上的行人渐少。
与周围的冷清有天壤之别的是醉清风,这个京城最大的酒楼,阔气的门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四人结伴通行,个个气宇不凡,门口的小厮机灵的请进,“少东家您来了,各位快上二楼雅间。”
刘尚武笑着点点头,“你小子机灵,回头有赏。”小二招呼更加殷勤。
邓开笑着对莫子邪解释,“这是他家的产业,不吃白不吃,千万别客气啊。”莫子邪的骨头都软了,不住的点头,往邓开小帅身边靠去。
司徒寒不言语,不着痕迹的暗暗发力,莫子邪只觉得屁股一疼,再看看司徒寒别有深意的笑容,只好老实的退到他后面,规矩的走。
围坐席间,莫子邪左侧司徒寒,右侧刘尚武,正对着邓开,心中美开了花,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观赏美色的同时不忘用余光扫视司徒寒的脸色。
刘尚武举杯,“我说一早上喜鹊就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人来,一杯酒敬小师弟,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开口。”
“他多的是银子,缺钱了找他准没错。”邓开打趣道。
莫子邪也举起酒杯,“应该是小弟敬各位才对,感谢各位师兄的热情招待,因初来乍到,以后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各位师兄可要多多体谅啊。”
“你是大师兄的表弟,就是我们弟弟一样。”邓开笑着也举起酒杯。
一直不语地司徒寒也举起酒杯。四个银制酒杯相碰在一起。溅起几滴悄然落地。
杯酒下肚。话匣拉开。觥筹交错间。微醉地刘尚武大笑着说。“小师弟。大师兄小时候是不是就特有女人缘啊。”
“可不是。表哥五岁就知道跟在女孩子后面跑。六岁就知道拉女孩子小手。七岁就知道掀女孩子裙子。”难得有机会奚落司徒寒一通。莫子邪怎会放过如此良机。
邓开一口酒喷了出来。溅了对面地莫子邪一脸。旁边微怒地司徒寒笑出了声。而刘尚武更是夸张。拍着桌子狂笑不止。
酒滴从脸上发际滴下。看着三人地反应心有不平。灌下一大口酒。对着四周喷了出来。四人吵闹成一团。阵阵笑语从醉清风地楼中传出。果然酒不醉人人自醉。笑语不断醉清风。
喝地微高地莫子邪打着酒饱嗝。摇摇晃晃地摸回自己地小院。两个侍女急忙扶她走入内室。
“我,我没醉,我,我要先洗澡。”莫子邪将袖子放在鼻子下面闻闻,浓厚的酒味,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两女无奈只好唤人打水,莫子邪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呼噜声比以往大了很多。
“公子,公子,水好了。”几个小厮将浴桶送入房间,一个侍女小声的轻推莫子邪。
“唔,知道了。”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莫子邪摇摇晃晃的起身。
一个侍女殷勤的说,“公子,我们帮你更衣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