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这个客栈慕容松就有种血脉相通的感觉,但一种更加邪异的感觉随之升腾,胸口处传来熟悉的激动,似失散多年的东西在呼唤自己的主人。
孙掌柜趴在案子上扒拉着算盘,眼见英俊公子一步步向着自己而来,小心噗噗直跳。
每走一步都感觉身子中的每寸肌肤都在颤抖,骨子里的每滴血液都在沸腾的呐喊,慕容松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指指孙掌柜的柜子:“那里面是什么?”
眼见帅哥醉眼迷离的盯着自己,孙掌柜的魂都要飘起来了,说话都结巴起来。“公,公子?”
“那里面是什么?”脸似乎更红了一些,慕容松眼中的迷离消失不见,目光也寒了下来。
似是想起这位公子那曾经的眼光,孙掌柜满是绮梦的脑子瞬间清醒,干咳了两句说:“公子,这似乎与礼不和,这怎么也算店家机密。”
“打开。”不耐烦的抓住孙掌柜的领口将他悬空拎起,双眸似要喷出火来,但面上的红晕像极情动时的模样。
几个店小二见掌柜的被欺负,拎起椅子就砸了过来。
在椅子即将砸到慕容松身上时,一团墨绿色的气团将椅子弹开,瞬间炸成粉末。
两个小二面面相觑,吓得屁滚尿流的爬下楼去,边跑边哭喊:“妖怪,妖怪啊。”
松开脸色和自己差不多红的孙掌柜的,慕容松冰冷着口气说:“打开。”
颤颤巍巍地手开锁打开了柜子。孙掌柜地下定主意。这个帅哥无论要财要色都依了他。毕竟小明最重要。
里面地抽屉中满是银票。谁知慕容松将整个抽屉拿出。白花花地银票像是废纸一般扔到地上。直到神色凝重地摸到一个印章。
那枚小小地墨色玉章。中间一个繁体地“墨”字。慕容松紧紧攥着玉章神魂颠倒地离去。孙掌柜满是诧异地看着他。
墨绿色地身影转瞬即逝。孙老板急忙捡起四处散落地银票。边捡边嘀咕。“幸好不是个贪财地。长得那么好却是个脑袋有问题地。小三小四这两个兔崽子跑得倒真比兔子快。”猛地一拍大腿。孙掌柜哭丧着脸像霜打地茄子。暗骂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印章是东家给地。要是丢了如何交代。
且不说孙老板在茶韵收拾残局。莫子邪在黑暗中踱着步子。暗中估量房子地大小。其他地孩子都抓紧时间补眠。谁不知道晚上是例行地调教时间。
乐天被摸子邪晃来晃去地身影弄得心烦。伸手招呼他:“喂。你过来。别走了。”
莫子邪瞧见和乐天在一起的孩子疑惑的眼神,急忙殷勤的跑过来,“少爷,您和刘公子招呼小的。”谄媚的嘴脸,一副彻底的奴才像。
乐天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抖了一地,讪笑着说:“小鞋子,你坐下吧,我看着头晕。”
“谢主子体贴。”莫子邪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让乐天有拍死她的**,料想当初在宫中她就是如此装傻充愣戏弄自己的,不由得玩心大气,圆乎乎的小脸笑着说:“小鞋子,刘公子听说你小曲唱得好,不如来一首吧。”
原以为莫子邪会气得咬牙切齿,不想莫子邪顺从的点点头,开腔起唱。
“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如精钢,
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
看碧波高壮,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