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深深叹了口气,端着菜品就上大厅继续忙活。
且说莫子邪走后,清风楼的生意是座无虚席,财源滚进,只是那翠花厨娘大显神威一天之后就消失无踪,连个信都没有留下,要是她一开始就不出现也就罢了,偏偏特色白菜,八宝香菇,富贵豆腐几道菜品深受欢迎,许多人都是闻名而来,于是可苦了清风楼众人,计谋百出只为圆谎。
逍遥门。
老狐狸无非上人坐在太师椅上,悠闲的拨弄这茶盏中的茶叶,微微的抿上一口,另一侧坐着的干瘦老头则没有那般悠闲,黝黑的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一旁的热茶是滴口未动。
“门主,你可要想想法子帮帮老朽。”终是忍耐不住,先行开口。
无非上人将茶盏放到一旁,笑道:“刘大人,令爱乃逍遥门圣女,您有何事逍遥门定然鼎力相助。”
原来这位就是礼部尚书刘涛,黝黑的肌肤,尖嘴猴腮,只见他双手抱拳:“门主大人,小老儿大祸临头了,您一定要帮帮我。”
“刘大人何出此言,您即将是当朝天子的丈人,堂堂南朝的国丈,又怎会大难临头呢。”无非上人笑言宽慰。
刘涛急忙摇手,额头上的汗又冒出许多:“门主,您也知道我那闺女,绝对谈不上美貌出众,南朝皇帝她怕是没有那个福分当,要是惊了圣驾,那小老儿一家小命不保啊。逍遥门徒众多,其中不乏貌美之人,还是请门主大人高抬贵手,另寻他人当圣女吧。”
无非上人脸色一变,一改笑颜:“刘大人莫不是想违背圣意,皇上金口玉言,圣旨已下,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劝您还是回去好好准备嫁妆吧。”
刘涛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脸色铁青,“告辞。”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无非上人端起未凉地茶盏细饮。后面传来了娇笑。无名上人扭动腰肢缓步而来。紫色地衣服较好地勾勒出迷人地曲线。首发媚眼一抛。似嗔似怒地笑言道:“你个老东西。坏到家了。”
大手一揽。无名上人已经坐到了无非上人腿上。手不老实地游走。嗅着她身上散发地香气。无非上人笑道:“你不就喜欢我坏么?”
娇笑着白了无非上人一眼。轻打他作乱地手。“我和你说正经地呢。黑鬼刘涛就这么被你气跑了。怕是会记恨在心吧。怎么说他也是未来国丈。”
似乎是听到了最好地笑话。无非上人大笑不止。“你想这个黑鬼地女儿能有什么能耐得到小皇帝地恩宠。皇上会娶她已经是对我逍遥门地妥协。一个令皇上颜面无存地皇后。一个又黑又丑地女子。能对我逍遥门有何威胁?怪只怪刘涛那老家伙摇摆不定两边讨好。现在是一根绳上地蚂蚱。看他如何继续圆滑下去。”
无名上人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无非上人地大手却已探入她群下。伴随着一声娇吟。平日光辉圣洁地逍遥门此时**不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涛气呼呼的返回府邸,一个小丫鬟已经侯在门外,见老爷回来,请安之后道:“老爷,小姐等你多时了。”
正在气头上的刘老爷摇摇头,无颜面对爱女,赌气说:“不见。不见。”
“父亲。”不想,刘映秀听说父亲回来,立刻寻了过来。
一袭素色衣服,黝黑的肌肤,丹凤眼,清瘦得如同竹竿一般,倒不是相貌丑陋,女儿家都以白为美,正所谓一白遮百丑。偏偏刘映秀还不擅长穿衣打扮。与逍遥门的大家闺秀相比之下自然成了凤凰堆中的麻雀。
见了爱女,刘涛深深叹息:“秀儿啊。爹爹无能啊。”一边说着,老泪纵横。
刘映秀急忙上前宽慰:“父亲莫急,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是天注定,更何况秀儿是去当皇后,又不是去送死,刚才父亲出门前秀儿就想告诉您,只是您走地匆忙,没来得及。书道首发”
“秀儿,你要知道,皇后可是不好当的,小皇帝本就对逍遥门不满,只怕都会把气撒在你身上。”
刘映秀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父亲,这些我都知道,您在朝堂之上一直小心翼翼,步步谨慎,秀儿不想父亲为了我而受人掌控,天天听父亲讲小皇帝地所作所为,秀儿大胆猜测他定不是凡人,早晚会有一番作为,能伺候他也是秀儿的福分,父亲莫要因此伤心。“
“秀儿,你一向这么懂事,为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叫我如何舍,如何舍得啊。“刘涛边说边搂着爱女痛苦。
刘映秀也眼一红,两父女抱头痛哭。
江南桃花坞。
一顶精美的轿子飘进了桃花坞,所有侍女站成两排。
脸上有两个酒窝的侍女撩开了帘子,脆声说:“恭迎主人回府。”
“恭迎主人回府。”站成两排的侍女一起福身,满园桃花飘香,而人比花娇。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迈动莲步,缓缓下轿,脸上挂着薄薄的面纱,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穷的诱惑。
“罢了,都退下吧。”懒散,却动听的声音传出。
众女作揖,纷纷退下。
“客人可到了?”女子低声问扶助自己地小侍女。
“回主人,三位客人都已到,司徒寒公子住在春楼,其他两位住在仙阁。”小丫鬟机灵的答。
女子微微点点头:“不错。”
“主人,已经为您准备好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