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要玉怜香了!不娶了六诏第一美女,就是为大蒙国王(蒙舍诏私下自称大蒙国),又有什么意思?”
“呃……你……你……”
皮逻阁直感气息翻涌,好悬没晕过去。他明白,自己再闭上一次眼,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只得退步道:“那就八年内,不得与玉怜香成亲。”
“三年!最多三年!”
“七年!”
“四年!”
“六年!”
“咱们俩取个中,五年吧。”
“好……好吧。”皮逻阁无力和于诚节继续争执,道:“五年就五年,一年都不能少,你可得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
皮逻阁道:“现在,本王再说最后一件事,你要是不答应我,我……我死不瞑目啊!”
“您说。”
“为父不是阁罗凤气死的,而是病死的。我之所以不立他为君,是因为他不是我的亲儿子,别无其他。”
“啥?”于诚节抚住了皮逻阁的额头,道:“您……您没糊涂吧?这事儿六诏的贵人都看着呢,还能做得了假?”
“做不了假也要做!”皮逻阁拉住了于诚节的手道:“要不这么说,你怎么办?发兵打人家吗?”
“打就打!他有多少兵,咱们有多少兵?我以多欺少,以顺讨逆,焉有不胜之理。”
“就是有不胜之理!阁罗凤文韬武略都是一时之选,你那两下子……怎……怎……”
皮逻阁还要解释,却忽然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再也难以说话。
嘭!
皮逻阁情急智生,猛然间一伸手,将于诚节的手紧紧拉住,死死地盯着他!
“父王,您这是干啥?您这是干啥?救……救命啊!”于诚节手腕子被捏的生疼,心里更是被他盯得发麻,忍不住惊呼出声。
呼啦啦
他这么一嗓子,顿时外面等着的南诏贵人们,都闯进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王上怎么了?”
“快,快传医官,快传医官啊!”
……
现场乱乱哄哄,一阵喧哗。
有那机灵地在于诚节耳边低声道:“王上是不是给您交代了什么话?您就答应了吧!他……他这是放心不下您,不肯龙御归天啊!”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