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抓的那些孩子怎么办?”
“先关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千万不要弄死了,等药炼好了再拿他们来喂我的巨蜥,本来不想杀他们,既然王守仁伤了我的巨蜥,我就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国师,他们可都是水族的子弟。”
“这些水族的人都是懦夫、叛徒、投降者的子孙,他们也已经被朝廷同化了,没有我水族真正的文化传承了,死了也不可惜,我才是华夏水族真正的传承者,我会把水族发扬光大的。”
“只要国师把药炼成,不仅可以得到十万两黄金,还可以回到这三都县掌控水族。”黑衣人道。
“区区三都水族,就那几千人,都是些愚民,我要他们做什么?你家主子可是答应给我缅甸两个州的。”白发老者呵呵笑道。
“那是当然,我家主子最讲信用了,大事一成,什么黄金和州地都给。”
“什么黄金、城池我才不稀罕,你们大明的事,我也不想管,要不是我们国王的命令,我才不要你什么黄金和州地,我那巨蜥是上古生物,寰宇之内只有这一只,它身上的一片鳞片都值一座城池,我怎么会舍得切他的尾巴呢?”白发老者接咬牙切齿的说道:“所以,这个王守仁,他居然割了我巨蜥的舌头,我要让他全家死光光。”
“国师,这王守仁武功太高,不太好对付呀。”黑衣人道。
“你去把他的生辰八字弄来,我放鬼弄死他。”白发老者道。
“王守仁是京城发配下来的人,他的资料都放在京城的吏部,他父亲王华就是吏部尚书。”黑衣人道。
“那弄他一根头发或者一滴血也行。”
“国师,他武功那么高,根本无法近身呀。”
“他武功高,他的亲戚朋友武功都高吗?我搞不死他,那搞死他身边的人,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去,让他体会一下死去挚爱的痛苦。”
“不过,跟他一起来的那小姑娘,前几天好像下来过老凹山的溶洞,说不定能留下点什么。”
“你去找找看,这个王守仁,敢伤了我的巨蜥,还耽误了我炼药,我就要他身边的人都去死。”
原来此白发老者就是三都水族阿祥一支的后裔,当年阿祥带着部分族人从三都逃出去后翻山越岭来到缅甸北部的原始森林,见山高林密,外面人很难进来,就在当地安顿下来,因为阿祥懂得水书的黑、白两篇,在教族人农桑、种植的同时,也给当地的一些土著人看病、治疗,渐渐的融入当地社会,经过几百年的繁衍生息,当地的水族人已经达到了几万人,在缅甸具有了一定的影响力,而水族的黑书被当地人称为了神书,会黑书的人都被称为神人;久而久之当地的国王知道了水书的神奇之后,就邀请了水族会水书的人来做国师,主持国家的祭祀大典,选择各类国家大事的吉日、吉时等,这白发老者叫贺延寿,是水族在缅甸国的第三代国师了,奉国王之命来此炼药。此人已有八十多岁,对金钱和财物看得很淡,但对古代的巫术颇有专研,特别是驭人、驭物之术,对水族水书记载的黑、白之术都已经了然于胸;这巨蜥是他从师傅那里接手过来的,一起生活了六七十年,比谁的感情都深,哪怕是伤了他自己都没有比伤了他的巨蜥来得心痛。所以,知道是王阳明伤了他的巨蜥以后,他对王阳明的恨那真是恨到骨子里的咬牙切齿,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