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雕刻暗红花纹的旋梯直上二楼,青春靓丽的少女恭候在雅间旁边,她们的着装同样华丽,但是却与楼下不同,将美好的身姿遮掩的严严实实。
侍女们文静矜持,笑容婉约内敛,冲着客人们齐齐鞠躬时,乌黑的发梢垂落,似乎能嗅到诱人的发香。
完全满足大和抚子的一切形象。
跟着侍女走进雅间,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将大厅内的喧嚣舞曲隔绝,动听的女声在白色屏风后哼唱。
【世人实勘怜,世人亦可恨。
人间多悲苦,我心满忧愤。】
侍女走进屏风里,俯身在主人耳边轻语几句,得到许可后,轻轻将屏风敛起。
剑眉飞扬的白发老人大笑起身,声音豪迈,却带着股得见多年老友般的亲切。
“何君,久仰大名,昂热校长之前来信,说后继有人,在华国寻得珍宝,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何耀微笑,抱了个拳:“不知道前辈是?”
老人笑眯了眼:“日本分部部长,犬山贺。”
一旁清唱歌曲的女孩不再开口,挽着犬山贺的手臂,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来人。
何耀的视线落在桌上的纸牌上,上面写满了歌词。
“一种普通小游戏而已,玩法跟华国的成语接龙差不多,读出和歌的上半首,选手们争夺下一首,很考察选手的反应力。”
犬山贺说,“有时间可以体验一下,算是打发时间的好选择。”
“犬山贺先生是此中好手?”何耀问。
“算是吧,”犬山贺微微一笑,“可惜很久都没玩过了,欺负年轻人没有意思,至于有多厉害么,说来惭愧,今生只败过一次。”
“昂热校长。”何耀说。
犬山贺点头又摇头:“校长的言灵太占优势,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能在速度上压制我的,不止是速度,就连反应力也完全比不上他。”
犬山贺目光幽幽:“昂热校长依旧充满活力,而我却已经半只脚踏入坟墓,这辈子算是没有胜过他的可能了。”
说完,他又遗憾摇了摇头,不知道是遗憾没有人能够成为对手,高手寂寞,还是遗憾无法一雪前耻。
“昂热校长或许没办法陪您过招,要不让我试试看?”
何耀说。
犬山贺故作惊讶,“你竟然还懂这个,这可真是太好了,实不相瞒,看见您这么惊才艳艳的少年郎,我当真有些技痒。”
“师弟,你什么时候玩过的,我竟然不知道。”芬格尔发出惊叹。
“初中和一所日本学校是联谊学校,来过一次交换生,所以了解过玩法。”
何耀直视犬山贺的眼睛,皮笑肉不笑,“日本分部应该调查过我吧,我的卧室就准备有歌牌,各种游戏手柄都有,全是我喜欢或者曾经玩过的东西。”
“什么?!”芬格尔跳脚,痛心疾首,“为什么我的就是普普通通的房间,分部糊涂啊,比起师弟,我更容易收买……随随便便塞几个大和抚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