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间段小侯爷的八卦就说完了,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段小侯爷竟然还有舔狗的潜质,不过这结局终究是好的。
“如此说来不日却能讨上一杯酒喝了?哼!重色轻友,下次见他定要让他赔罪。”盛长栒抿着杯中佳酿。
“说了这么多,还未曾恭喜致远高中会元。这杯敬你,以此恭贺。”(致远盛长栒的字,一般男子及冠才会有字。但是盛长栒因为科考,早早便取了。)说着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酒杯还未曾放下,钱文豪这边就又满上了。“这杯提前恭祝咱们的新科状元,六元及第。”说着钱文豪已经满饮此杯。
“文豪兄这话说的太早!离殿试还有半月有余,你怎知我定会高中状元啊?”盛长栒举杯未饮
“哈哈”钱文豪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致远你就干了吧。”说着用已经空了的酒杯和盛长栒又干了一下,盛长栒这才笑了笑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我祝未来的盛大人官运亨通节节高。干了……干了……”
三杯下肚,二人微醺。喝的高兴,突然钱文豪俯身过来小声说道“长栒近来有一要紧的事,我父亲让我问你。”
看着钱文豪突然变脸,一脸严肃,知道他有正事要说,便也放下手中的杯子围了过去。
二人凑近只见钱文豪低声说道“邕王近日派人与我父亲联系,言谈话语之间大有让我父子二人投靠之意。”
钱文豪停顿了一下,见盛长栒面无表情的听着。既不惊讶,也不害怕。这位遇到大事还真是沉得住气,要知道那可是邕王呀!如今最可能登上大位的继承人之一,而且还占着嫡长名分。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人言谈话语之间多番暗示,大有若我等不从,后果自负之意。我父亲让我问你,如今多事之秋该当如何?”
“还说了什么?”盛长栒平静的看着桌面,端起一盏茶问道。
“还要怎么说?从前这邕王一家行事还能低调些,自从太子……这行事却是越发跋扈张扬起来,就我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怎么可能放在眼里?”钱文豪摇摇头满满的担心,充满了顾虑,眉头紧锁。
“你怕了?”笑了笑并不在意“而今其他生意也就罢了,单单这几家庄园、铺面,酒楼,那家不是日进斗金?”
“而且又有如此多的达官贵人进出,相交宴请。更有咱们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多少人的利益捆绑,如此大的钱财利益,能不惹人羡慕嘛?更何况这背后的价值……邕王若想要争得大位,就歹收买人心。如此一来不仅需要大量钱财支持,还需要人脉关系。他如今拉拢逼迫很正常……”盛长栒没有继续往下说,给了钱文豪一个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