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星期六,便利店没什么客人,估计都在家喝下午茶呢。收银台后连能倚靠的东西都没有,而我已经站的腿麻了,于是我到外面的长椅上坐下,喝着芬达思考人生。在梦想着成为足球运动员的那段时间,我几乎一年都喝不了两次芬达,也很少吃那些辣乎乎的零食,不过自从我发现有很多人即使饮食不规律整天熬夜却依旧身体健康的时候,就对自己这作用微乎其微的“自律”行为不大上心了。
过了一会,酒吧老板和上野都来买东西了,前者买了五盒牛奶,真是有点荒唐,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他碰过任何有营养的饮料。而上野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帮她把东西固定在自行车上,她推着走了一会,觉得有些别扭,又回来了,说决定陪我说会话,其实她只是想等我五点下班后帮她把东西送回家罢了,这家伙有时候还挺能使唤我的。
我们坐在长椅上,一人一头,我直视前方,她大概也没有看着我。
她说:“出了沙漠后,我们直接坐车去码头坐船,不过以老板那车的速度,估计要在找个镇子住上一夜了。”
我问她:“早上早点起来,傍晚大概就可以出去了,非要在沙漠找地方住吗?”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