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先后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鹿久看着眼前还有些抗拒的猿飞族长,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本就是火影的权利,难道拒绝火影大人就不能决定了吗权利,可真是麻烦啊】
十分钟后,终于定下了富岳作为族长的事情,众人内心有些不爽但也有些轻松。
【终于结束了吧。】
就在众人放松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一重两轻,本不急不躁的敲门声却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头,本来放松的身体僵了僵,看向会议室大门。
随后止水走了进来,双手将卷轴递给水门,微微欠身,随后离去。
水门看了看卷轴上的内容,笑意满满地看着众人,不过这个笑意里有些寒冷,将卷轴递了下去。
“大家看看吧……”
水门双手合拢立于桌上,撑着下巴,蓝色的眼睛眯了眯,神情严肃,打量着眼前的众人。
“可恶…”坐在末位的纲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卷轴,按在桌子上,桌子上些许裂痕产生。
三代大人,猿飞日斩的手微微颤抖,有些内疚,也有些惭愧。
这些年来,自己作为火影,做了许多事情,有对的有错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懦弱和守旧,造成了这么多的错误。
【老师,我果然,还是太懦弱了啊。我让你失望了。】
鹿久等人看后,也撇了撇三代大人,纷纷表示这是四代目的秋后问斩吗三代大人要晚节不保了啊。
水门看着眼前的老人,眼光有些暗淡,微微低下了头。
【抱歉,已经到不得不做的地步了】
片刻,水门的眼神变得坚定,又有些悲伤,说道:“这份内容我想大家都看过了。”
丁座张了张口,被鹿久瞪了一眼,闭上了嘴……
“我不知道各位,有多少人直面过战场。你们可能有些不清楚其中的惨烈,反而却理所应当的享受了这份和平。”
水门环顾着众人,有些人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
而有些人挺直身躯,很坦然地与水门对视,毕竟,不是所有的忍族都躲在后方。
水门手紧紧握着,指节有些发白,用言语撕开自己的伤口:“啊,我们那时惨烈到忍校的学生都上了战场,我的三名学生,两个已经刻在……在慰灵碑上,他们还只是刚刚接触忍术的孩子啊。”
“我回来只能通过那冰冷的石碑,和他们说几句话,而他们却再也听不到我的教导。不知有多少孩子像我的学生那般,躺在那冰冷的土地上。”
“可当我路过一些忍族的时候,却看到各个家族里的忍者络绎不绝,繁荣而又强大。”
“一个外村的忍者耻笑过我,明明火之意志是木叶鼓励忍者为了后辈而奉献自己,可为什么,现实却是牺牲了后辈,照亮了忍族。”
“我啊,那时不解,迷茫,愤怒,却又不能反驳。”
“我想到了白牙大人,他为了拯救同伴却被指责,什么时候木叶变成了这般模样…”
“水门,够了。”自来也看着有些发抖的纲手,对着水门摇了摇头,眼神有些祈求。
看着眼前愧疚又有些悲伤的老师,水门抿了抿嘴唇,再次环顾众人,看着有些族长只是沉默,只是故作悲伤。
猿飞和志村的族长甚至脸上的悲伤都看不见,只有一些恼怒,在他们的内心里,这可能是忍族默许的事情吧,只不过他们做的更过分一些,而已。
而且,猿飞的族长,新之助,可是奋斗在战场前线的人啊,作为木叶忍者,他义无反顾的冲在前线,作为家族的领导者,他尽量保存了家族,这有什么错吗
水门抑制住了心中的悲伤,化作了对敌人的凌厉,蓝色的眼睛像是锁定过目标,一一记在心里。
【果然,霁说得对,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啊。】
拿起桌旁的水杯,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从今日起,木叶将按照对战争的贡献来提供福利,贡献按照战场的作用、战场人数与家族比例等来统计,比例低于50%福利减半,低于30%拒绝其享受木叶提供政策优惠。”
这次的水门已经没有再说提议,完全动用了火影的权利,很是霸道的向众人宣告,这次会议与其说商量,不如说是通知。
“什么”猿飞一族的族长坐不住了,开口质疑。
“够了!坐下,新之助!”日斩训斥道。
“可”新之助还要说些什么,看到老头子严肃的表情,还是将嘴中话咽了下去,愤恨地坐了下去。
“当然,像宇智波这种家族,也会得到奖赏,并按排行贴在木叶的公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