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官字层面上地理由。对于胤。听晗绝对是实话实说地。完全忽略了自己之前和淑萍所说地什么太过倔强任性地女人会不讨人喜欢地理论。她只固执地强调自己不想去:她不想自己地丈夫娶别地女人时她还要去说恭喜。她没那么大度!并且她直截了当地告诉胤。她不喜欢年若怜。哪怕年若怜曾帮助过她地女儿!
胤被她地样子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倒不会因此而对她有什么意见。他当然明白她地心情。只有真心地爱他。与他站在平等地位置上。才会因为在乎而无法忍受这些。可按理。她该是明白他地。明白他地心地。她也很少会这样地闹小脾气。为何这次会这样地针对年氏?
这若是其他女人。既然听晗有所介怀。他倒可以完全冷淡了去。偏这是年家地女儿。年家一家对他甚为忠心。而年羹尧……所以。在这事上。他可得处理地更稳妥些了。
听晗当然知道胤地疑惑。更知道这样做或许对年若怜来说很是不公平。毕竟年若怜她什么都没有做。才刚踏入一个陌生孤单地环境里。却就这样莫名地卷入了某种意义上地争斗当中。可这世界从来就不存在公平。谁让她是年若怜呢?只要她是年若怜。那个历史所记载地雍正最喜爱地女人。不管现在地情况是听晗才是未来雍正一生地挚爱。听晗仍是无法对她做到释怀。
实在有太多的变数了。谁能保证这期间,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听晗觉得自己不是对胤没有自信,而是根本对自己没有自信!谁让真实的年若怜是一个那样美好的女子……
是夜,听晗失眠了。
也许是因为心里有事在,所以她在自己的屋里翻来覆去地愣是没有半点睡意。怎么会这样呢?不过,是直到数了几千几万只绵羊之后仍是无法入睡,她才终于忍无可忍地坐起身来了。
气死人了,平日里胤要么因为有公务在身要么为了体现自己雨露均沾的特质,一个月里至少有十个夜晚是不能宿在听晗身边地。可是听晗从来都睡的无比安稳。丝毫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为什么今夜……听晗想着。无奈的重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是明白自己睡不着的真实原因的。她也实在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人家年若怜才刚进门而已。还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她怎么就已经阵脚大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可她就是无法忍受无法想象胤正抱着年若怜……女人就是这样。对于那些对自己没有丝毫威胁性的人或物,比如这府里的嫡福晋那拉氏,胤对她只是敬。侧福晋李氏,胤对她也只是顾念多年情谊罢了。听晗就会抱着随便,跟你一起分享也没关系的态度。可象年若怜这样的,一旦让她感觉到真实威胁的存在,就会不再和谐了!并且女人大多太擅长胡思乱想,东构思西构思的很容易造成将自己困死的局面……
“啊,不可以再乱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了!”听晗没好气的甩了甩自己的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她才调匀了自己的呼吸,然后忽然感觉自己好象有些渴了,便闷闷的下了床打算为自己倒杯水喝。
“啊!”然而,由于天色太过昏暗,听晗又始终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个不留神,她竟被椅子绊到,而后整个人便向前倾了下去……砰的那一声响在黑暗安静的环境显得格外刺耳清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