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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草原的局势开始了微妙的变化,变化的开始是右帐王庭南院大王阿骨打率领五万匈奴骑兵脱离右帐王庭,自离门口。先是和右帐王庭的匈奴大汉来了一次硬碰硬的骑兵作战,将匈奴大汉向北打了百余里。</p>
然后阿骨打扭转头来。直袭镇北军大营,打了镇北军一个措手不及,以暂时撤退换来了调整空间,而阿骨打的骑兵一方面要防止匈奴大汉的反扑,同时也要提防着镇北军缓过神来的北上。</p>
镇北军前期打了几场败仗,朝廷知道此事,并未过多责备,一方面下旨苛责了几句,另一方面让户部加紧粮草供应,要银子有银子,要兵器有兵器。就连最为多事的礼部和检察院也一致闭上了嘴巴,还替大僵局夏侯襄阳多说了好多好话。</p>
开始以闪电战节节胜利的阿骨打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虽然阶段上战胜了性奴大汉和镇北军,但是都没有伤及对方筋骨,反而拉长了自己的战线,成为一种腹背受敌的场景。</p>
右帐王庭匈奴可汗带着复仇的决心,召集北方草原数十万大军,全力打压的阿骨打骑兵,就连和右帐王庭多有间隙的左帐王庭,在国师安拉提的带领下也不断向阿骨打试压。</p>
草原上可以有你死我活,也可以有不同观念,但是在长生天的俯瞰下,不能够有背叛,背叛的人死后是不能投入长生天的怀抱的。</p>
镇北军采用中原攻城策略,一步一个脚印重新夺回了失去的土地,夏侯大将军将暂时召集的军队用到了极限,以最小的代价获取了最大的成效。</p>
中间还查了一个小插曲,一直驻扎在河套平原的西凉军队,突然神出鬼没出现在草原上,和阿骨打派遣的一队奇袭夏侯大将军军营的骑兵不期而遇。</p>
西凉军队由西凉五虎中的司马尺带领直接碾压了匈奴骑兵,然后在俘虏嘴中撬出阿骨打营帐的地点,司马尺命令军队换上匈奴衣服,自己亲自带队直袭,最终打到离着大帐三十里处,阿骨打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慌忙逃窜。</p>
司马尺在西凉有“狐蛇”称呼,说的便是这人如同狐狸一样狡诈,如同蛇一样歹毒,看到已经人走茶凉的大帐,司马尺挑着阿骨打留下的盔甲,学着义父徐骁的样子狠狠吐了一口浓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p>
西凉军队甲天下,但是私自大规模移动已经触犯了大魏法律,朝廷那群文官先是万幸夏侯大将军安全,然后对西凉徐家军口诛笔伐,更有甚者,上书直言:徐家军神出鬼没在草原,如果矛头直指上京城,那么……奏疏留白很足,让人想象的空间极大。</p>
阿骨打奇袭不成,反而被人奇袭了,心中无比郁闷,可是如今腹背受敌,骑兵损失大半,只能逃了。</p>
夏侯大将军采用分区域方式蹲点堵截,镇北军铺开了一张大网,网眼很小,铺天盖地向阿骨打撒去,如果阿骨打幸运,从网眼中逃脱,那么镇北军也只能任命了。</p>
此时,林成平已经趴在一处土坡后面五个时辰了,草原一望无际,阿骨打想逃很容易,特别是利用军队之间的间隙,一小队人马就像草原的耗子一般能够凭空消失。地毯式搜索更是不切合实际,那样子军队很难集中调度,而且容易形成薄弱区域。林成平带着小分队窝蹲在此地很长时间了,兄弟们一个一个轮流放哨。</p>
林成平望着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快要下雨了,在草原呆久了,林家老二已经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草原人,什么颜色和形状的云彩带着雨水,一看便知。</p>
林成平百无聊赖叼着一根青草根,心里想着塔娜,顺便想想此刻在上京城的大姐。</p>
自从月夜之后,林成平又偷偷的和塔娜见过几面,自己不断学习匈奴语言,塔娜也在学习汉语,如今两人相互交流已经很没有障碍了,可是两人也同时避开了自己的身份,林成平多数时候讲一讲澶州的风光,讲一件家里几个兄弟。</p>
因为塔娜的原因,林成平已经产生了巨大的改变,不是塔娜言传身教给林成平某些知识和道理,而是林成平自我思考,思考如何扭转如今大魏国和匈奴的紧张关系。在林成平脑海里已经形成了一个雏形,但是还不是很明确,这个雏形不是简单的和亲和进贡,而是一种彻底解决大魏和匈奴关系的方法。</p>
突然放哨的赵凤弯腰压低身子在草丛间如同灵蛇一般疾奔而来,林成平心中暗叹一声,自己不会这么幸运吧,竟然碰到了落荒而逃的阿骨打。西凉那位凶名赫赫的“狐蛇”司马尺做梦都想割下的脑袋就这样送到了自己面前。</p>
赵凤一个箭头冲到林成平面前,匍匐在地上,脸上露出笑容:“老大,咱走了狗屎运了。不过人数多了些,足足有二百人,而且有两架重弩。”</p>
重弩?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玩意可不简单,百丈之内能够将人戳个大窟窿,而且是六支齐发,一次泼墨箭雨过去,铁打的人都成了肉泥。</p>
所以小分队现在面临着打还是不打的选择,打的话,该怎么打。众人的眼光都望向林成平,希望这位主心骨能够给了明确的答复。</p>
(兰英自恋的被一句话逗乐了,林婉儿听到肯定气炸了——林任重心里开始想念冬虫夏草,以及随便想念一下大姐。林成平心里想着塔娜,顺便想想此刻在上京城的大姐。)(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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