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自己的头在夏帆的颈窝处,穆少言气息不稳的喃喃自语着</p>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要闹情绪到什么时候就因为你知道我在乎你,所以你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吗”</p>
贴合上夏帆的脊背,他喘着气息的同时,眼仁有震荡的眸光在眼底飞的闪过。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p>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视女人可有可无的姿态,他从来不会拿女人当回事儿,更不会因为女人破例去做什么事情。</p>
可是该死的,他竟然在夏帆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面前凌乱了心绪、抛弃了自己所谓的坚持。</p>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女人会让他丢魂儿一样的不在状态,他真的觉得夏帆的存在,就是来扰乱他的心防的。</p>
被穆少言从身后拥着自己身子的同时,他的话,也一丝不差的落在了她的耳朵里。</p>
蹙了下隽秀的小眉毛,夏帆咬了好久的下嘴唇,才悠悠的吐出语气冷静的话</p>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份工作并不适合我”</p>
她找不到其他的借口来辩解自己心里的真实的想法,只能用这样最不着调的借口来搪塞。</p>
或许,这样是自己离开惠昌最好的办法了。</p>
心脏“咯噔”一颤,穆少言拥着怀小女人的大手,蓦地一僵。</p>
怔忪了好几秒,他扯开唇,迁就她的扯开唇</p>
“如果你觉得特助的工作不适合你,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职位,只要你肯说出来,我都给你”</p>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再怎么违背原则,他也做不到为了留下这样一个心不在惠昌的女人,不惜夸下海口的说自己愿意给她任何一个在惠昌的职位。</p>
被这样完全没有了原则的话狠狠的重击着耳膜,心绪实在是凌乱的如同身处在北风的夏帆,找不到其他任何一个理由拒绝穆少言。</p>
“夏帆,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着什么在凉城,除了恒扬,不会再有一家企业超过惠昌给你的待遇和薪水,你”</p>
“我对公司福利待遇和薪水没有意见,是我个人的原因,是我自己觉得惠昌并不适合我”</p>
截下了穆少言的话语以后,夏帆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那宽敞的胸怀,挣脱开了自己的身子。</p>
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她的眼仁浮现出来了各种复杂神色交织的眸光</p>
“穆总,很感谢你处处都在为我着想,但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在惠昌工作下去了”</p>
她说不出口自己口的个人原因是方信祁侵犯了自己,所以她只能打着马虎眼的避开这个问题。</p>
但是看着穆少言眼流露出对自己百般挽留的眸光,她铁硬下来的心肠,还是有着对他抱歉的恻隐。</p>
抱歉的向穆少言颌首以后,夏帆便迈开步子,转身出了惠昌。</p>
徒留近乎是石化状态下的穆少言,呆滞的杵在原地那里。</p>
回到了家里以后,她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便在浴室那里洗了个澡,试图将自己身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尽数的洗掉。</p>
透过通透的大镜子,她看到了自己的腰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紫青色的痕迹,就好像是盛开在白雪间一般,让她那受尽了折磨和委屈的心,瞬间支离破碎。</p>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都是方信祁使用其他变相折磨的手法儿污辱自己,她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没有被这个男人侵犯到最后一层,但是今天的事情,不管她再怎么想要否认,都无法做到把这一切当成没有发生。</p>
自己只是让那个男人jin去了一个tou儿而已,就会这么的痛,真的不敢想象,如同那尽数没入的话,自己会不会痛得死掉</p>
想想,她就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一场让她永远也无法醒来的噩梦。</p>
找了药膏给自己擦拭了身上那醒目的痕迹以后,她穿上睡裙,便倒在chuang上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p>
等到她睡得极度不安稳的醒来的时候,便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通过虚掩的房门,由阳台那里传来。</p>
等到她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便看见自己的母亲又在和谁打电话。</p>
之前她大学一直都寄宿在校的原因,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异样的行为举止。</p>
不过她大学毕业以后,她蓦地发现自己母亲现在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频繁。</p>
而且在冥冥之,她总觉得自己的母亲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她似乎有事儿在瞒着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