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侯高义啊!
长信侯能做到如此,足以表明对大王的支持啊!
君侯真乃大秦忠诚啊!
大王一定是被小人蒙蔽,才会对君侯如此怀疑,等明日我一定要上书大王,告诉大王,君侯才是大秦真正的肱骨之臣。
是容不得小人诋毁的忠臣!
来,我代表大王敬君侯一坛!”
说罢,王贲不等陈吉祥说话,便再次抄起一坛酒,仰头灌了起来。
陈吉祥眉头一挑。
好家伙,这是又要干一坛子吗?
虽说这醴酒酒精度数,只有四五度的样子,跟后世啤酒差不多,可也招架不住一坛子一坛子喝啊!
后世喝啤酒,能一直对瓶子吹的,已经是人中龙凤了,放到王贲身上,人家那可是半箱吹啊!
一坛酒四五斤,算半箱,也是绰绰有余。
面对这理由,陈吉祥不得不再次拿起酒坛,采用用上次慢慢喝的战术,小口小口一点点喝着,大脑飞快运转,试图再找到一个偷奸耍滑的理由。
一连喝了四坛的饿王贲,战斗力也是大不如之前,他喝的速度,也慢了不少,只是比起陈吉祥来,快了依旧不止一倍。
两人墨迹了许久,王贲终于率先喝完坛子里的酒,摇摇晃晃地将坛子拍在桌上。
就在众人准备拍手称好之时,王贲却摇晃着倒在了地上。
这吓的孔刚和孙伯连声大喊,冲上去就检查状况。
这时,陈吉祥偷偷朝边上瞥了一眼,发现对方竟被自己忽悠倒下了,那自己岂不是不用喝了?
念及此,陈吉祥连忙放下手中酒坛,大喊一声:“王将军!”
然后飞扑上去,检查状况。
几人检查一番后,发现王贲并没被摔伤,都是松了一口气。
于是,陈吉祥便让王贲的亲卫,拖着酒醉的王贲,回了驿馆。
待王贲的人都走后,孔刚和孙伯立马焦急围了上来,问道。
“君侯,你怎么能把黄彪军的统帅,让给他呢?
如果他掌握了黄彪军,和雍城县令,以后我们岂不是他人手中的棋子了?”
看着激动的二人,陈吉祥微微一笑。
看来这二人还明白些事理的,知道他们跟自己,才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自己被拿捏了,他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无妨,无妨,既然大王让他担任雍城县令一职,可见大王对我们提防心理有多重。
此事,只可疏导,不能硬堵,不然只会让大王更加提防我们。
至于统领和县令之职,架空他便是,当然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将他拉拢成我们的人。
在这方面,你们可要多多努力啊!”
二人不解,问道。
“我们如何努力?
拉拢王将军,不是要靠钱财贿赂吗?我们又没多少钱。
君侯,你可不能让我们没饭吃啊!”
陈吉祥一脑门子黑线,这都哪跟哪啊!
他们不会觉得,拉拢人靠的都是撒钱吧?
靠着花钱拉拢过来的人,那可靠吗?
人家拿了你的钱,就能背叛原来主子,等以后,有别人给他更多的钱,他就能为了钱财,抛弃你!
挖人,要靠信仰,不能靠钱财,你们这群饿憨货,不知道当年红色的革命队伍,是如何建立的吗?
一切要讲革命热情!
府门外,马车缓缓走远,车中的醉倒的王贲,这时缓缓睁眼睛,那清澈的眼神,好似不带一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