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刘璋便将在益州治所的几位谋士与武将,召集到议事厅,刘焉拖着病体,也来到议事厅。
“主公。”
在议事厅的武将有严颜,庞羲和李异,谋士则有张松和法正二人。
刘焉看向众人,沉声道:“诸位请坐。”
众人答应一声,分别而坐。
便见刘焉沉声道:“刚刚,凉州铁骑从长安传来消息,说冠军侯张仁即将入侵长安,李儒军师请我前去助阵,免得张仁攻取长安,再大益州,此乃,唇亡齿寒。”
此言一出,却见张松和法正对视一眼,二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刘焉看去。
法正皱了皱眉,问道:“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焉叹道:“我也在犹豫不决之中,冠军侯张仁也是当年推举的并州牧,可此人却占据了大汉这么多疆土,而且,此人尚且不满足,还意图攻取长安,如此之刃,必然反复无常。”
法正闻言,却说道:“主公,假如世间没哟冠军侯张仁,大汉势必分崩离析,到时候,诸侯纷争,天下大乱,百姓也会生灵涂炭,而冠军侯张仁,虽然做法有些粗暴,却制止了大汉未来的乱世纷争。”
法正之言,使得刘焉神色诧异的看去,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感激张仁吗?”
显然,刘焉有点不乐意了,他召集麾下武将前来,其实是为了相助李儒。
可法正之言,却将张仁说成正义之士,这一点,刘焉很不认同。
一旁的刘璋,向法正说道:“先生,你可知道,冠军侯张仁,已经杀了多少汉室宗亲吗?”
法正闻言,便说道:“主公,荆州刘表,兖州刘岱,扬州刘瑶,其实罪有应得,当初,洛阳之乱,十八路诸侯在酸枣会盟,除了兖州刘岱前去,那荆州刘表和扬州刘瑶可曾前去?”
此言一出,刘焉和刘璋父子皱了皱眉,非常不爽。
当初,张仁召集十八路诸侯会盟,他益州刘焉也没有前去。
法正提到此事,显然也将他怪罪了。
法正似乎也想到了自己提到了刘焉刘璋父子,他一脸歉意的说道:“主公,法正并无说主公之意。”
刘焉淡淡说道:“此事也怪不得你,而是张鲁占据汉中,李异,庞羲,你二人有何良策?”
李异庞羲二人闻言,齐齐向刘焉看去,二人齐声说道:“主公,我二人谋略浅薄,还是问问张松等人吧。”
刘焉闻言,便向张松看去,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张松站起身来,看向刘焉,行了一礼说道:“主公,我倒是觉得谁也不帮,直接派兵把守益州的各个隘口,我益州之地,本来就易守难攻,只要把守隘口,便是插翅也难飞,更何况是那冠军侯张仁。”
刘焉神色微变,问道:“假如张仁攻打益州,如之奈何?”
却见刘焉麾下的武将严颜,闻言笑道:“主公,我严颜便能守住益州。”
李异和庞羲齐齐向严颜看去,说道:“有严颜将军,我等也定能为主公守住益州。”
此言一出,刘焉和刘璋相互看了一眼,却见法正也沉声道:“主公,其实我益州便如小国一般,为何却要参与长安之事?主公在益州得天时地利人和,即便是张仁有心攻打益州,恐怕也得望蜀道而叹息。”
刘焉突然站起身来,仿佛病体痊愈一般,他沉声道:“如今,听君一席话,老夫病体健康,李异庞羲!”
“末将在!”李异庞羲二人闻言,齐声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