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儿,神机侯之夫人,通文墨,晓武艺,善使飞叉。尝救武帝于刺客之手,后屡护神机侯无恙,时人甚异之,以为奇女子。”
----《新汉书·陈香儿传》
“香儿,你睡在里间,我在外屋。”
“萧郎,何不与妾身一起,香儿服侍萧郎……”
“香儿,我既答应给你完美的婚礼,便绝不食言,快睡吧,晚安!”
萧睿逃一般的跑出了里屋,造孽啊,太小了,等再过两年,看我……看我……
香儿在里屋,羞的用被子蒙住头,嘴角忍不住的泛起甜蜜笑容。
父亲,母亲,女儿找到了依靠呢!
“军师,如今美人相伴,莫不是忘了刘备了吧,备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刘备哈哈笑着,走进了萧睿的院子。
“主公休要调笑,睿可是准备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睿正在院中摆弄钢叉,香儿在一旁偷笑不止,见刘备进来,忙放到一边,也是笑言道。
“能得先生辅佐,备之幸也!”
刘备闻言感叹一声,虽是笑言,他却能感觉萧睿所说乃是发自肺腑。
“县令大人请安坐,香儿去煮茶。”
香儿微红着脸,见过刘备,转身去厨房烧水。
“主公今日怎独自前来?关张二位将军呢?”
“哦,如今日期将至,吾令他二人于城中操练兵马,做些准备。”
“就算如此,主公也该带些侍卫才是。”萧睿皱了皱眉。
“备区区一个县令,又在城内,何用侍卫?更何况吾征战多年,若有不开眼的地痞,谅也挡不住我三拳两脚。”
刘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着说。
萧睿见此,站起身,整肃衣衫,抱拳躬身,正色道:
“臣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又闻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主公贵为汉室宗亲,又屡讨黄巾,所诛皆一方渠帅,能得人死力者也。
今轻而无备,独行而不挂于心,若刺客伏起,主公欲逞匹夫之勇耶?”
刘备闻言,满面羞惭,忙扶起萧睿,说道:
“军师拳拳之心,备甚是感动,日后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军师多多教诲。”
萧睿方直起身来,就见墙上跳下一人,手持利刃,直奔刘备后背刺来。
“啊!主公小心!”
我这什么乌鸦嘴啊,我就想装个杯啊!萧睿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连忙大喊一声,伸手拉开刘备。
那刺客一击不中,未等追赶,就见一团黑影从侧方砸来。
却是香儿来献茶,情急之下将茶托砸了过去。
随即跳到萧睿身边,一把将地上钢叉抄了起来,抖手就打了一支出去。
那刺客刚拨开茶托,就见两点寒芒直奔前胸,眼看遮挡不及,不由心胆俱裂,怪叫一声,仰天便倒,险险躲过。
香儿玉腕轻转,带动空中钢叉的同时甩出另一支钢叉,竟然一起向地上的刺客扎去。
“哎呦!”
这下却是避之不及,一支扎在肩膀,一支扎在腿上,香儿见状纵身扑上。
“香儿,小心,莫要逞……”
这几下兔起鹘落,刘备刚抄起院子里的胡床,萧睿话还没说完,就见香儿已经把刺客用铁链捆作一团了。
“额……这……吾今日未带雌雄双剑,那个……香儿姑娘好武艺。”
刘备讪讪的放下手中的胡床,又惊讶的看了看香儿,最后意有所指的笑道:
“军师好福气啊!”
萧睿现在还是晕乎乎的,直到香儿一脸羞涩的走到身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