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跟随老管家进了正屋,只见赵铁城老爷子正在屋里喝茶水呢。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我说爷爷,鸿立看你来了,老爷爷,最近混得不错吧!”
“哎呦呵,我说鸿立,你今天终于露面儿了,来,来,来!
赶紧坐下吧,这一晃有二十来年不见面儿了,咱们也该好好地坐在一块儿聊聊天儿了。
哎呦呵,你们这些大修士就是好呀,你看看你现在,这二十来年过去了,你这模样那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化呀!
就这一点儿来说,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你们俩呀!
我说管家,赶紧给四少爷倒茶水。”
陈鸿立听了一摆手。
“我说爷爷,你就别再费那个事儿了,说句实话,我今天过来还真有点儿事儿。”
“哦?你有什么事儿呢?
既然你有事儿的话,那你就给我说说吧。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我今天过来,是找东梅来了,我说爷爷,东梅现在在家里吗?”
赵铁城听了哈哈大笑。
“自从她回了家以后,她就没有出过门儿,你说她不在家里又在哪儿呢?
既然你今天过来是找她的,那我就叫管家给你叫她去吧。
我说管家,你赶紧把冬梅给我叫过来,就说鸿立找她来了。”
老管家听了点了点头,然后扭身就出去了。
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外边传来了赵东梅银铃般的笑声了。
“我说四哥,真没有想到呀,这么快的时间你就露面儿了。
哎呦呵,这个小子不是那梁太松吗!
我说梁太松,你怎么跟着你师父一块儿过来了呢?”
梁太松正在院子里规规矩矩地站着呢,一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儿呢,连忙抬头一看。
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不是赵东梅又是谁呢?
“唉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姑姑你呀!姑姑在上,梁太松拜见姑姑。”
梁太松跪下跟赵东梅见礼。
“松儿,赶紧起来吧,不必多礼,松儿,你师父呢?”
“哦,我师父刚才进屋子里去了,他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哦!原来是这样呀!
那你就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我进去看一看,看看我四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吧。”
说完,赵东梅也进屋子去了。
赵东梅进了屋子以后,只见陈鸿立正在跟自己的爷爷说闲话儿呢。
赵东梅笑嘻嘻的说:“我说四哥,你过来这么快,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儿的,刚才我已经猜出来了,你这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呀。
我说四哥,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呢?”
陈鸿立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小妹,你可真是太聪明了,你这一猜就猜对了,说句实话,今天四哥我找你来,还真有事儿呀!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恐怕回家这么时间短的话,我是不会出门儿来的。
说句实话,我现在还没有跟父母呆够呢。
家中的小孙子,我只是见到过,那孩子已经一岁多了,我连抱过都没有抱过呢!
你看看我这个当爷爷的当的,这哪有个当爷爷的样子呢。
唉,一提起这个事儿来,我这心眼儿里就不好受呀!
也不知道上辈子我遭了什么孽了,这怎么我刚一闲在下来,这杂七杂八的事儿就又出来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陈鸿立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小妹,这个事儿还用我说吗,那梁太松不是在外边站着呢吗,刚才你也见到他了。
说句实话,这个事儿跟他们家有关系呀!
这么长的时间咱们一山没有跟他们联系了,我原以为他们生活的太太平平的呢,谁知道他们的国家又出事儿了呢。
唉,谁让我跟他们是亲戚呢,他们家现在又求到我的头上来了,你说这个事儿我不管还不行。
也不知道上辈子我欠了他们家多少,怎么这人情帐儿就还不完了呢!”
赵东梅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四哥,你就别再发牢骚了,你应该知道,牢骚满腹防肠断。
你说你跟人家沾着亲呢,人家不找你找谁吧?
既然他们的国家发生事儿了,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如果去的太晚了的话,到时候收拾起来还挺麻烦的。
我说四哥,你说这么个小事儿,你一个人就干了,你找我过来有什么用呢?
我现在修炼已经到了那关键时期了,我如果现在还跟着你出去的话,恐怕也不会帮的了你什么大忙的。
我说四哥,按说太松、太平也是修士,你说有什么事儿他们俩应付不了呢?”
陈鸿立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小妹,你看看你说的这话儿,他们俩如果能应付得了的话,那梁太松也就不会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