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爱？我幼稚？我白痴？”他加重手上的力度，扯开她的裙摆：“还有吗？”</p>
夏小暖闭上眼睛，绞尽脑汁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p>
“你……你脑残！变态！你怎么不去死！”</p>
“很好。”南宫曜凌抱起她的身子，吻着她的耳垂，如恶魔一般笑道：“你越是讨厌我，越是憎恨我，我偏偏越对你充满乐趣！”</p>
夏小暖：“……”</p>
衣衫落了一地，夜渐渐变深，夏小暖裹着南宫曜凌外套，有些茫然地坐在琴架上。</p>
直到南宫曜凌离开。</p>
她缓缓起身，穿好衣服。</p>
听着窗外的汽车声，她微微咬紧下唇。</p>
芸娘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她：“少奶奶，您……没事吧？”</p>
夏小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早就习惯了。”</p>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也愣了一下。</p>
习惯……</p>
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个东西，她突然害怕自己就这样和南宫曜凌纠缠一辈子，挣脱不开，最后变得麻木不仁。</p>
脑海里突然窜出南宫曜凌的话来。</p>
永远那么远，没准哪一天，你的心就会属于我了。</p>
她将手放在胸口的位置。</p>
不，她绝对不会爱上这个恶魔的。</p>
她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他……</p>
……</p>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在一片森林里四处奔跑，南宫曜凌骑着马，不停地追着她。</p>
跑着跑着，她发现自己的头发白了。</p>
整个人的皮肤，也变得布满皱纹。</p>
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老很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