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解决,张凌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才刚出衙门,就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衫,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见面就开口问道:“我的好外甥,快给你舅舅看看,有没有受伤,身上的零件还齐全不?”说着就直接上手,对着张凌全身一阵检查,摸摸这,看看那,一番检查之后,发现张凌除了受点皮外伤之外,并无什么大碍,这才脸上露出微笑的拍了拍张凌的肩头说道:“我就说我外甥洪福齐天,定能化险为夷,果然不出我所料。”张凌从记忆里知道了此人的身份,原张凌的舅舅,名叫李青云,乃是一个落魄的书生,为人放荡不羁,最喜美酒佳肴,自从父母逝去,姐姐远嫁之后,舅舅就成为了张凌唯一的亲人。
眼看张凌无碍,李青云对着张凌嘿嘿一笑说道:“舅舅这两天天天往这衙门跑,银钱使了不少,可是衙门里的人死活不给我进牢里看你一眼,刚刚舅舅可是看见了,你三两下就将那死去的李申给救活了,不是我说,就你现在的医术,绝对比我那死去的姐夫厉害。”
张凌尴尬的笑了笑,李青云让两个随行仆从搀扶着张凌向着自家的百草堂走去。
百草堂作为药堂,占地比较广阔,张凌回来走过前厅却是没有看到半个上门看病的人影,几个张家请来坐堂的郎中正一脸惬意的翘着腿,喝着茶,无所事事,看见张凌走了进来,几个郎中立马起身上前嘘寒问暖,了解事情的经过,在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之后,众人都是大惊,本以为这百草堂此次怕是在劫难逃,谁知峰回路转,竟是平安无事,几个本打算另投别家的郎中此时都是断了这种想法,如今百草堂声誉已经找回,张凌更是凭借神乎其神的医术将本以为已经身死的李申救活,以后百草堂的生意定然只会越来越好,属于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张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看着镜子里面陌生的脸庞,张凌呆呆的看了半天,这才叹了一口气,算是认可了如今的自己。
回想起今日在公堂之上,自己真的很是危险,幸亏在紧要关头,张凌集中精力看向李申的身体,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那李申各项身体的详细信息和准确的治疗方案,自己根据给出的治疗方案,结合记忆里面的一些本来张凌的医学知识,二者相互映照之下,肯定了治疗方案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将那李申救了回来,使得自己转危为安。
至于这能力从何而来,张凌一点也不关心,他现在关心的是这能力能不能一直使用,张凌想到此处很想尝试一番,于是乎集中精力,全神贯注的看向一个小丫鬟,一连串的信息浮现在张凌脑海之中,还没等张凌高兴,张凌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身体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一旁的床上,竟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进来服侍的小丫鬟转过头来看着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张凌,只以为张凌是过于疲惫,轻笑一声,拉过被子为张凌盖好,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掩上了房门。
张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醒来时发现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张凌拍着有些发昏的脑袋坐了起来,看来这能力也不能乱用,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估计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要是超负荷使用的话自己就会精神萎靡,头昏脑胀之下甚至可能直接晕倒。
缓缓走出房门,张凌感到有些郁闷,要是自己的能力能每天无限制的使用,自己每日为那些达官显贵看病,只是收取的诊金都将达到一个恐怖的数字,相信成为这大乾的首富也要不了几年。如今虽说每日只能使用一次,收入大打折扣,但是相信只要自己好好运用,何愁在这大乾王朝不能混得风生水起,等自己有钱了,定要买一个大大的宅院,买上几十个下人伺候着,到时候妻妾成群,每日饮酒作乐,观看歌舞,岂不快哉。
不知不觉间,张凌已经走到了前厅,却见早上还门可罗雀的前厅此时却是人满为患,都是前来寻医问药的病人,张凌怀疑是不是整个阳谷县的病人都跑到自己这百草堂来了,几个坐堂的郎中虽忙得不可开交,可却是满脸堆笑,原因无它,他们诊治的病人越多,百草堂开给的报酬也会更多,在金钱的诱惑下,几个郎中虽是神色疲惫,但是眼神之中难掩兴奋之色,张凌的舅舅作为账房,算盘更是敲得噼啪作响,诊金收取了一大堆,眼睛直接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一些病人看见张凌出来,更是纷纷上前请求张凌为其诊治,盛情难却之下,张凌只好被迫营业,虽说如今自己的能力暂时无法使用,但是好在记忆之中有着原来张凌的所有医学知识和经验,对于一般的病症倒也是信手拈来,有了张凌的加入,使得百草堂的生意更加火爆了起来,无数看病之人听说张神医亲自坐堂,尽皆蜂拥而至,无数的诊金进入了百草堂,使得张凌距离自己妻妾成群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张凌这边忙得如火如荼,正在为自己的伟大梦想而奋斗,作为此次案件主人公之一的李申也在两个儿子的陪同下回到了家,一进家门,李申连忙让家丁准备好快马,对着两个儿子焦急的说道:“等会你们兄弟两人速速骑马离开,不要问原因,一路向南疾驰,去往青州投奔你叔父,没有我允许,不准回来。”
两兄弟闻言一脸的错愕,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才刚苏醒就要让自己离开,大儿子李龙上前一步说道:“父亲为何要让我兄弟二人离开,要是儿子有什么不对之处,还请父亲责罚,不要不明不白地就将我兄弟二人赶出家门。”
李申闻言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儿都是孝顺的孩子,只是为父有不得已的苦衷,此时不是细说之时,你二人速速离去,你们叔父自会告诉你们原因。”此时下人已经牵来了马匹,兄弟二人看父亲神色焦急,不敢违背自己父亲,骑上马向着南方跑去,兄弟两盘算着,等到了青州找到叔父再询问原因。
兄弟两刚走不久,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悦耳的笛声,一些下人还有些纳闷,是谁在吹笛子,李申却是脸色大变,返回屋内拿出一把长刀一脸戒备的看向笛声传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