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在去祠堂的路上,碰到了眉头紧锁的神羽长老。神羽长老低头匆匆赶路,并没有观察路上的行人,差点撞上雨霖。
“奥哟,神羽长老,您这是赶时间去哪里?”雨霖也并不是对神羽长老的行踪感兴趣,只是礼貌问候而已。
“噢,雨霖啊。”神羽长老抬头看了他一眼,步伐未停,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哎!哎!雨霖你等等。”两人错身走了几步远,神羽长老突然反应过来,连连喊道。
“怎么了神羽长老?”雨霖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神羽长老。不知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雨霖啊,飞鹰长老还在医馆吧?他情况如何了?”
噢,原来是要问这个。
“飞鹰长老他今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已经派人送回了他家。”雨霖实话实说,想不到神羽长老还挺关心的。
“好!那就好!”神羽长老一改愁眉苦脸的表情,语气一下子变得轻松许多。
这飞鹰长老恢复后,就有人协助自己挖土了。他既可以跟自己一起管理队伍,更可以监管施工过程中的危急。
神羽长老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差点将正在祠堂午睡的李浩然吵醒。
雨霖拜别了神羽长老,直奔祠堂。
正临午时,李浩然忙了一上午,正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老旧的藤椅在前后微摆的频率中吱呀作响,跟树梢上的知了声融为一体,和谐又喧嚣。
“咦?”门口的瓦路首先看到了雨霖,“雨霖你怎么来了?”
“我找酋长有点事汇报,瓦路你帮我通传一下。”雨霖在门外等着,瓦路转身进内通传。
“叫他进来吧。”李浩然睡得并不沉,听见了屋外的动静便侧身起来。
“酋长,今天上午我已经派人将飞鹰长老送回他家了。他身体已经康健了。”雨霖开始汇报,“但是,他的情绪有点奇怪,可能是受惊吓过度,还得缓几天。”
“哦?怎么个奇怪法?”李浩然有些好奇。
“飞鹰长老他就像是缺少了以前的精气神。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情绪,他的行为就像是对这个环境很陌生一样。”雨霖顿了顿,继续说,“他回家后,对家人的热情和激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是一家人的感觉。”
“那以你的专业分析,飞鹰长老这是什么情况?”李浩然问道。
“这,恕我学识浅薄,我只能猜测,他这是因为在南山的遭遇引起的惊吓过度。”雨霖毕竟以前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只听说过人会被吓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