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天气如此诡异,瓦达瓦路骑上马,拿起锣鼓,在大道小巷穿梭。
“快进屋!快进屋!”
在外活动的人们纷纷进屋,关紧门窗。
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树叶被大颗的雨点打得发出唰唰的声音。树枝在大风的摧残下开始扭曲,坚持不了几秒便咔嚓一声断落到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河道里的水位迅速上升。一些被风卷进水里的落叶、枯草在河面迅速地飘向远方。
一夜过去了。
还好,在南山山脚做了一堵挡土墙。这次的风雨并没有引起边坡的坍塌和滑落。
暴雨涨起来的河水剧烈流动,就像血管换血一般,将原来的河水都替换掉了。就这一点来说,这次的暴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剩下的一些就都是令人头痛的麻烦事了。
“芦笙长老,不好了不好了。咱们的地里巷道里全部被灌满了水,排不出去呀。”一个农夫慌慌张张地找到芦笙长老,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以前的小雨和中雨,甚至短时间的大雨,雨水落下来后有些被田埂边的小沟吸收了,有些都渗入了地里。
而这次的暴雨结结实实下了一夜。田埂里的小沟已经被灌满了水。远远望去,一片片的田变成了一块块的塘。在第二天的阳光下。水面反射出刺眼的光。
“呃,你们将田的四角都挖出口子,然后将这些水排出去。”
“这样不行的。我们这样做的话,那我们地里的水就流到了下一块别人的田里面了。我们上面的田里面的水又会排到我们的这块田里,这样循环来循环去,总也排不干净。”农夫不赞同芦笙长老的做法,以他的经验,这种做法治标不治本。
“你们先暂时这样做吧。后面我再去找其他的长老们商量一下。”芦笙长老回复,因为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好。”农夫离开了,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先这样能放一点水就放一点水,总比全部漫在田里,浸泡土壤要好。
大片大片的田里多了一些挖口放水的男人们。
芦笙长老来到地里巡视了一番,观察了一下实际情况。便匆匆赶往祠堂。
他想跟负责施工的神羽长老商量一下,如何做好农田水利这一块。
恰好神羽长老不在祠堂,他去了河道上。神羽长老去那边检查昨夜的狂风暴雨有没有对河道边坡冲刷产生影响。
得知神羽长老的行踪后,芦笙长老也果断地赶往河道。
“嘿!神羽长老!神羽长老!。”芦笙长老在马背上远远就瞧见了正在指点山河的神羽长老一行人,便大声喊道。
待芦笙长老走近后,神羽长老才看清楚是谁在喊他,有些奇怪,“怎么了,芦笙长老?”
这芦笙长老平日里主要负责种植,与神羽长老交集不多。除了开会两人有点头之交,其余便不会再多说几句。
“神羽长老,不知你什么时候能够忙完?我有一件难事想要请教你一下。”芦笙长老跳下马,走到神羽长老跟前,虚心地说。
芦笙长老的样子让神羽长老有些惶恐,这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估计,事情真的不简单。
神羽长老一大早就出门了。现在该检查的都已经检查的差不多了,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河道上并没有什么大的质量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