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公良义,从小在孤儿院生活,长大毕业于一所普通的大学,因为找不到工作,所以在一家高档小区,当了事多钱少的保安。
每天定点上下班,偶尔为了多活些日子锻炼,工作的事情很多,因为户主奇怪的要求有很多,所以累的都是他们这些保安。
这份工作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干完三十年,就有每个月两千的养老保险,这也是公良义想来这里的原因。
我住在单身公寓,早中晚餐都是自己烧的一些,勉强能吃下的饭菜。
长相平平天资平平,人情世故也没有玩懂,直到现在浑浑噩噩,闲渡人生。
唯一的梦想大概就是,买下这座公寓,交好养老保险干到退休,每天能去老街整只烤鸭,那样的话人生就圆满了。
直到一纸邀书来到他的面前……
繁忙的一天,公良义今天又去做了重活,两只手磨出好几个水泡,保安科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就算好了。
“破保安科,一个别墅小区连好一点都药都拿不出来。”
公良义拎着刚买的茶油鸭,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
他很喜欢吃茶油鸭,每当人生不顺,就喜欢吃茶油鸭,不仅是因为它的味道,还因为小时候公良义在孤儿院里,院长买的最多的就是茶油鸭。
当时他只是吃上一口,就爱上了这个味道,这个喜好也保留至今。
走进公寓,他在的小公寓是靠近城内经济中心旁的一条河边的房子。
有扇窗开在河边,能一眼看见那矗立的高楼大厦。
得益于远离繁荣区,这里的空气比市区要清新的多,河边的野凉使得这间公寓格外凉快。
公寓很小,大概只有五十平左右,但厕所和厨房都有配备,虽然小,但是勉强够用。
进了公寓再往里点,就是卧室,其实就是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子。
他把茶油鸭放下,目光落在桌面的一张金色边纹的白纸上。
“咦?我怎么不记得在这放过信来着?”
公良义拿起信,信的手感很好,一看就是那种高级的纸张,他把重心放在信的内容上。
‘亲爱的公良义先生您好,因为特殊原因,鄙人无法暴露身份,还请您谅解。
不知道您对于异世界这一概念是否清楚,或者对刻印这一词,又有何种见解?
请容许我向您展现拙见:
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人从刚生下来的时候,就会被贴上各种标签,如:必成大器,前途光明之类。
长大以后,他们身上的标签会更新换代,卸下老的标签,贴上别人为他准备的新标签,这些标签的变化,是许多人都无法预料的。
直到年龄越来越老,标签的变化越来越大,直至他们老死以后,这些标签,会与他们的一生经历,所作所为融合起来,凝聚成独属于他的刻印。
有人被赋予英雄之铭,有人被赋予恶人之铭,或多或少,这些都是对他一生的总结评价。
而您将持以真视之铭,荣耀的前往刻印世界,拯救那个处于低谷的异世界。
现在请您抬头看一看窗外。’
公良义不假思索的抬起头看向窗外,刚抬起头,一枚黑色的子弹迎面而来,打穿了他的脑袋。
脑袋耳朵轰鸣,意识神情恍惚,没有痛觉,公良义的身体倒在地上,血液流出他却无感,身体与灵魂在这一刻仿佛分离。
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平凡的一生,正在走马灯似的重新放映着。
孤儿院平凡的日子,上学因为没钱买笔,曾经去翻过垃圾桶。
高中,成绩很差,老师懒得理,班主任也不管,每天十二点睡,四点起,就是为了考一个普通大学,能找个正常的工作。
结果是普通大学,但专业太冷门,冷门到只能应聘保安。
他当了保安,然后浑浑噩噩度过这些年,直到现在这一颗子弹,结束了他的生命……
“啊!呼,呼。”
公良义突然惊醒,死亡仿佛刚才才发生,脑袋中枪的感觉似乎还没消散,他睁大眼睛,冷汗直流。
喘了好一会,公良义才冷静下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周围的场景都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个单调的房间,除了床之外,就是床对面的一张书桌,书桌上堆了些瓶瓶罐罐和一些纸张。
床上的床单是粗糙的亚麻布,虽然厚实但保暖效果堪忧。
公良义看向四周,在床的左边,一扇窗户打开着,但没有阳光进来,现在似乎是黑夜,只有些微薄的灯光映射。
整个房间说不上很大,但看起来很宽敞,应该是家具少的缘故,唯一的照明来自于柱子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灯。
突然,一股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在脑海中涌入,他的大脑,强行接收了这些不属于他的记忆。
刻印世界,每个人生来就会获得一道独属于他的刻印,刻印的能力各异,五花八门,数不尽数。
原身的刻印,就是其中特殊的一项,名为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