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怎么了?婚宴不是好好的吗?”
雍王立刻被她带偏,根本不记得刚才的事。倒是雍王妃,眼睛动了动,背过脸笑了笑,转身离去。
“你的亲亲许侧妃,在太子妃面前提起了郑喻适那点破事!”
雍王妃只留下一句话,看都没看雍王一眼。
果然如廖金禾和雍王妃所料,雍王没理解这深意。
“父王。”廖金禾悲戚喊了一声雍王。
“端郡王因为那事丢了太孙之位,这其中有廖家的干系。这让两家不睦,有了嫌隙。本来儿媳嫁到雍王府,太子妃也不计前嫌来庆贺,这是两家修好的好时机,可许侧妃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旧事重提。”
雍王在政事平庸,缺了那根弦,可是也不是一点也不懂。
他搓了搓手,又开始挠头,看着雍王妃离开的方向,可却没人出来帮他说话。
“行了,这事本王会说她的。”
最后他干巴巴挤出来这句话。
“到时候许侧妃肯定又得眼泪巴巴哭诉,她是无心之举,况且太子妃也没生气更没苛责,都是儿媳在那挑拨是非,诋毁她的声誉,离间父王与她的情分!”
廖金禾依旧跪在地上,掏出帕子掩住脸。
“那是儿媳与世子的大喜之日,太子妃能说什么?说了只会被人背后叨咕太子妃心胸狭隘,破坏别人大婚之喜!许侧妃其心可诛!她还是把她当做许家人,没当做雍王府的人。”
“她想离间雍王府和东宫的关系,让齐王府坐收渔翁之利。”
这回廖金禾把事讲得清清楚楚,雍王也听的明明白白。他也管不得廖金禾,麻溜去追雍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