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漂亮的女警就是王晓月,王晓月没收了高峰手里的卡,高峰也就无话可说了,那苗布正也无可奈何,只是一个劲地打招呼。【】</p>
“王晓月啊,你一定要替苗哥保护好它啊,这可不是小数额,这可是三十多万啊。”</p>
王晓月让苗布正同志放心,这张卡在自己手里,那就是等于是在警察手里,那肯定是万无一失,你就放一百三十个心吧。</p>
话虽这么说,苗布正可是没法放心了,他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他也怪罪高帅哥坏了自己的好事,把自己的卡没收了。</p>
苗布正为那张卡心里挺不舒服,晓月市一姐梅瑰就出来说话了,让苗布正别再闹了,咱们可是来唱歌开心的呢,怎么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伙还没好好唱歌啊。</p>
众美女也七嘴八舌说起来,说苗布正与高峰两人坏了大家伙唱歌的兴致,唱歌不好好唱歌弄的啥事啊。</p>
众人都有些不平,苗布正就跟大家伙道歉,说搅了大家伙的兴致,他愿意领头带着大家伙玩点节目,大家伙也赞成苗布正来点节目。</p>
苗布正提出来玩骰子的节目,谁输了就扇大嘴巴,或者喝啤酒作为惩罚对方。</p>
苗布正提出要玩这个节目,那三十多个陪唱姑娘们就乐了,她们都说苗布正是自讨苦吃,本姑娘们天天在歌厅里陪唱,天天陪客人们玩这掷骰子,都成为掷骰子的专家了,每天都把客人们灌得烂醉如泥,也从中赚起了喝酒的提成。</p>
每个歌厅都跟陪唱姑娘们有提成,只要劝说客人们喝了多少酒,那就从中抽取提成,大家伙也清楚歌厅赚的就是这消费的酒钱,比如超市里四五块钱的啤酒,那在歌厅里至少是二三十一瓶。</p>
最厉害的可是那种j尾酒,那价格都是超市里的数倍,乃至于数十倍之多。</p>
羊毛出在羊身上,被宰杀的始终是上帝们,所以上帝们往往都是傻瓜蛋。</p>
歌厅里的陪唱姑娘们对苗布正嗤之以鼻,认为这位苗哥是以卵击石,那也是自不量力。</p>
其实,与陪唱姑娘们玩骰子开始时,并非是苗布正一个人参与,那些清醒们的男同胞也是自告奋勇,比如那两个包工头熊纠纠与齐昂昂两位老板。</p>
两位包工头可是首当其冲了,他们认为自己花这唱歌的费用,可不能自己没乐过,自己们可是要身先士卒。</p>
除了两位包工头,那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监理同志,一个是屠大才一个是岳小明,两个一直醉得不省人事,可是一听说要跟陪唱姑娘们玩掷骰子,这两位监理同志就像植物人突然苏醒了一样,从沙发上面一跃而起,叫着嚷着要跟陪唱姑娘们一决雌雄。</p>
姑娘们笑着告诉这两个监理同志:“一决雌雄根本不用决了,你们就是两头公猪,我们就是可爱的雌性姑娘,当然等一会你们又会不知道自己是公是母了。”</p>
跟植物人一样醒过来的还不只屠大才与岳小明两位监理,还有土楼镇项目部的三位同志,那就是测量组的方寸与常短,还有开面包车的司傅同志。</p>
三个人听说要跟陪唱姑娘们玩掷骰子,三个人突然一蹦而起,从沙发上面直挺挺地蹦起三米多高,直接撞在天花板上面又落到地板上面,又从地板上面直接跃起来直扑过来。</p>
“喂,大家伙别忘记我们三个啊,我们可是玩掷骰子的高手啊。”</p>
还真别说,这三个人是高手了,他们三个与三个陪唱姑娘玩起了掷骰子,十几圈下来就没有赢过一回,三个人被啪啪地扇了十几个大嘴巴,打得三个人鼻血飞流之外,也将三个人喝进去的酒水,还有吃进去的食物都被打了出来,几个垃圾桶都吐得满满当当。</p>
没过五分钟的时间,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同志都被扇哭了,三个人痛哭流涕得像疯子一般,最后被王上梁一脚给踹翻在地板上面,也晕死了过去。</p>
方寸三个人被陪唱姑娘们扇惨了,那两位监理屠大才与岳小明更是输得惨,两个人被扇得鼻青脸肿之外,他们还揪着自己的头发猛烈地撞那大理石桌案,都把大理石桌案撞坏了两只角,最终晕死在地板上面,被人拖到沙发上面继续晕睡。</p>
两位包工头熊纠纠与齐昂昂,也是一样的结局,两人被灌了几十瓶啤酒,又被扇了一百多个大嘴巴,三十个陪唱姑娘轮流扇,从最初的坐着扇,到最后脱下高跟鞋来扇他们,他们也浑然不觉,最后像死猪一样躺在沙发上面只会一个劲念叨。</p>
“本包工头是一头公猪,本包大头是一头真正的公猪。”</p>
熊纠纠与齐昂昂,还有屠大才与岳小明都惨透了,方寸与常短以及那司傅同志,都没能脱逃惨命,一开始怎么人事不省,到最后还是人事不省,中间就一直在被陪唱姑娘们扇大嘴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