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第七章</p>

小白鞋乃红颜祸水除奸队再杀龚少志</p>

诗曰:</p>

烈火金刚是英豪,英雄人物在今朝。</p>

东风偏与正义便,笑傲革命灭敌曹。</p>

有人还亲眼目睹,一天,刘辉的一双爹娘坐在墙下晒着太阳,小白鞋却坐在堂屋的门前悠闲自得地磕着瓜子,这时曹云山昂首阔步走了进来。</p>

小白鞋无拘无顾地迎上前来,满面春风,连喜带笑地:“我的大会长。”</p>

曹云山笑容可掬地:“大美人要你久等了。”</p>

这对狗男女拢肩携手向屋内走去,还留下一串笑声……</p>

刘辉的爹娘看到这里,满脸的苦涩和凄凉,心里又酸又痛。</p>

刘辉他娘向其夫哭着说:“曹云山欺人太甚。”</p>

刘辉他爹感慨地说:“当先儿子也是如此欺负别人的。”</p>

刘辉他娘又哭道:“受人这般欺负,其味苦如黄莲。”</p>

刘辉他爹道:“受我儿子这般欺负的人,也是同样滋味。”</p>

刘辉他娘道:“这个滋味不好受,令人回味无穷。”</p>

刘辉他爹意味深长地说:“有失不戒,玩物丧志,人之通患。你去杀人,人必杀你,人去欺人,人必欺你。一还一报乃世间常理,又道是天网恢恢,疏而无漏。杀人偿命,借债还钱,你欠王家的三升红小豆,王家人无力讨要,曹家人有势力,能讹走你家三斗白大米,这就是天理,或者说不是理的理。”</p>

刘辉他娘连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p>

刘辉的爹又道:“路不平众人踩,我儿子欺负了王家,曹家又加倍欺负了俺刘家,就像狼吃了羊,那狼并不是百兽之王,还有狮子老虎在算计着它。”</p>

老田说到这里,魏振东气得哇哇怪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p>

曹克勇道:“杀人偿命,借债还钱,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天理,他们都不亏,活该。”</p>

魏振亚道:“据可靠的敌内部情报,白日曹云山活埋的三位抗战同志的家属,就是小白鞋报的告,她还领到了一大笔偿钱。从而可见,这个小破鞋不仅是作风败坏的女人,还是一条食人的恶狼。血债要用血来偿,小白鞋也必须例进了锄奸的名册之中。”</p>

老田:“我已经打探清楚,曹云山带着两个心腹在小白鞋那过夜,正是打掉这条汉奸的最好时机。”</p>

魏振亚:“好,开始行动。”</p>

小白鞋的家,明间(客厅)夜,这是一个不太宁静的夜。</p>

曹云山带着几分的醉意,有楞种一和大蒲熊两个亲信陪同着,毫无顾忌地走进小白鞋的家门,小白鞋也甚是欢喜在接待着这三条恶狼饿虎,取出酒肉在明间打发二伪兵畅饮,便于曹云山手牵着手进了睡室。</p>

好个曹云山心猿放纵,意马奔腾,如饥似渴,迫不及待,那个小破鞋也似旱马望水,饿犬扑食,他们上了床,一个宽衣,一个解带,做起了苟且之事。</p>

正是;</p>

男盗女娼本相连,野稂杂莠掩淫奸。</p>

正人君子从不来,开篱只待犬来眠。</p>

月光如水,大地在沉睡着,人间一片宁静,老田引着魏振亚与他三名战友悄然来到小白鞋所住的房外。</p>

小白鞋的卧室内。</p>

曹云山与小白鞋,这一对狗男女,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弄得个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满身的臭汗。只待一时便心满意足,且就人困马乏,也就搂怀抱腰,交臂而睡去。</p>

无数的星星撒满天空,像一些金色的小花,灿烂于人类的睡梦之中,一弯新月也在努力地释放出所有的光辉,把天空装扮得多么绚丽,要不是战争,多么美好的夜哇。</p>

正在这时,月光下有四人越墙而过,进了院子,见西厢房灯火明亮,曹克勇一脚踼开房门,四条好汉扑进房去。</p>

小白鞋的客厅内,楞种一和大蒲熊只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没有横过眼来,魏振亚,纪从海各击一枪,二伪兵头部中弹,翻身倒地,伸伸腿,躬躬腰也就了事了。</p>

曹克勇,魏振东持枪冲进睡室,各一枪,一双狗男女赤身露体滚下床来,曹魏二人又向这对猪狗补射了一枪,是血腥味,又是臊膻味,甚是难闻难嗅。</p>

魏振东捂起鼻子忿忿地骂道:“什么东西,没有一丝的人味。”</p>

魏振东扯起床上的被子将两具裸尸给盖上,曹克勇搜出曹云山的武器,走出卧室。</p>

他们来到了客厅,魏振亚,纪从海也将二伪军的枪支背在肩上,他们便大阔步地离去.</p>

后来才知道曹云山当时没有死,逃回老家,解放后经过认真甄别,他在任维持会长期间,也做过有利于我抗日的工作,功过各半,因此就没有追究,直到**后才离世。</p>

在某村一家民房里,第二日,魏振亚在写作战日记,他挥笔写下;</p>

明月当空照,飞星云中流,将军多骁勇,奸人不可留.</p>

每日听凱歌,壮志时时酬。百姓拍手笑,惟有鬼见愁。</p>

魏掁亚又除了赵墩维会长曹云山,大大地镇摄了这一带敌人尤其是汉奸的嚣张气熖,个个如缩头的乌龟不敢出头露面。</p>

当天夜里。</p>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人间一片寂寞和宁静。禺尔传来一声两声的鸡呜声。</p>

赵墩街上出现了几个影,天是半晴半阴,浮云如马跑一般,飘来飘去,月儿已经落去,惟有几颗星星在云来云去中时隐时现,就像树梢上零乱的风灯,残光辉映,黑蒙蒙的夜色,灰沉沉的,形成一片巨渍。天和水、水和树、还有那街道与房屋,都分辨不淸,不远有几个大汪塘,汪塘的水面上映着星光,泛着浅浅一痕分界。风很徽弱,吹的树叶发出萧萧的响声。</p>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大个子,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脚步却轻捷,身后还有七八个人,他们向维持会所走去。</p>

维持会所就设立在赵墩火车站的一侧。</p>

火车站上停靠着一列货运火車,像一条死长蛇。那时的火车头都是烧煤的蒸汽机头,赵墩火车站设有机井,东去西来的火车都要在这里上水。</p>

魏振亚,纪从海,曹克勇,魏振东四人准备从車下钻了过去,准备直扑维持会所。这时他们听到皮鞋踩地的嚓嚓声,这些人立即伏在靠月台的铁轨旁,原来是两名日本哨兵。当两名巡逻日兵走过,立即从车下冲出四个彪形大汉,两人一个,多好的分工,可怜的两名日本兵还没有反应过来,锋利的尖刀(杀狗刀)就刺透了他们的心臓,就给结束了他们侵略中国的命运。</p>

纪从海滑稽地说:“我们送小鬼子回家吧。”</p>

魏振东道:“这铁路不通日本。”</p>

曹克勇道:“到了连云港再坐轮船。”</p>

魏振亚:“他们什么也坐不了,连云港就是他们的终点站。”</p>

于是他们将两具日军的尸体抬送到煤车,火车头发出几声长鸣,震撼着大地,看样子车要开了。</p>

魏振亚向同志们挥手道:“我们撤。”</p>

曹克勇向列车看了看道:“后面有几节闷子车,我去看看装得是什么东西。”</p>

魏振亚道:“车要开了,动作要快。”</p>

曹克勇道:“是。”</p>

曹克勇不敢怠慢,纪从海、魏振东向那闷子车箱跑去,剪开车门的锁,推开车门,曹克勇擦亮火柴,举目看去,道:“是汽油桶。”</p>

纪从海道:“看看是空桶还是装着汽油?”</p>

曹克勇上了车用手推了推道:“全是汽油。”</p>

这时魏振亚也走到车门前,一声吩咐道:“炸掉它。”</p>

曹克勇道:“好,快集中手榴弹。”</p>

于是魏振东立即在几位战友那集中了八颗手榴弹,曹克勇接过。</p>

魏振亚命令道:“我们撤退掩护。”</p>

“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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