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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p>

砍不死首次搬兵振亚巧施空城计</p>

诗曰;</p>

大将道有大将才,英雄谟智难掩埋。</p>

分曹射覆蜡灯红,走马得胜庆功台。</p>

魏振亚的父亲魏锡光,及大哥魏振英夫妻,还有妻子王成凤,其大妹魏振芳随军渡过大运河,大撤退的人员多是老妇儿童和伤员,不时还有敌人的飞机前来轰炸,多有死伤。</p>

这时的魏振芳已经是名共产党员,去年(四五年)就光荣地加入了党的组织,并担任妇救会主任,在大撤退的路上不仅要照顾父亲,还有两位嫂嫂。</p>

这时有一阵风从地面上刮过,乌云乱飞,天昏地暗,路两旁的树叶纷纷落下来。这不是风而是两架敌机低空向这里俯冲而来,人们四散奔逃。</p>

“卧倒.”两名战士高声呐喊着……</p>

敌机疯狂地向人群扫射,这时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沒命般地奔跑着,哭喊着:“娘……。”</p>

已经隐藏在一条沟涧中的魏振芳,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岸,向那女孩冲去,敌机又一次冲来,一梭子弹冰雹般地降下,魏振芳将那女孩按在地下,自己便伏护在小女孩的身上,孩子得救了,魏振芳却挂了彩,但伤不重。人们拥来,无不赞扬,她却笑道:“因为我也是一名gongchan党员,保护人民,是我们gongchan党人神圣的职责。”</p>

大撤退的队伍徒步来到连云港,后乘船随军去了辽东半岛。</p>

魏振英将父亲和家属、弟妻安顿下来便去工作了,一直到全国解放,他已是我人民政府一名领导干部,才荣盛地回到魏台村探望父母亲及全村的父老。魏振芳同志更不甘落后,怀着一颗强盛地革命热情,义无反顾地参加了前线医疗队,多次战地冒着枪林弹雨英勇地抢救伤员。解放后被组织保送上学,终生从事人民的教育事业,桃李遍佈多省多地。现在还健在。</p>

再说魏振亚的武工大队星夜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湖野里,同志们思想上都产生了茫然的感觉。</p>

纪从海随在魏振亚的身后低声道:“魏政委,主力部队和机关后勤还有家属队向东向北撤去,为什么要我们武工大队一个劲的南下,就凭着我们这几十条枪深入敌人的腹部,到底领导葫芦中装得是什么药?”</p>

魏振亚也稀里糊涂起来,他道:“我也不清楚上级的意图,只接到昼宿夜行,绝对隐蔽保密南下的命令,具体的行动计划我更毫不清楚,指令到一个名叫瓦房店的小集镇待命。”</p>

曹克勇道:“一场大战,我们死伤过半,算是没有什么战斗力了,这里是敌人的占领区,再要是碰上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p>

魏振东道:“就是去洪草湖打游击,我们这么走,路线也不对哇。”</p>

苏光亚道:“上级是什么意图?匪夷所思,真让人琢磨不透。”</p>

纪从海无可奈何地又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前边有个小集镇可能就是瓦房店。”</p>

魏振亚道:“派人打听去。”</p>

曹克勇道:“黑更半夜地哪里打听。”</p>

魏振亚道:“就地休息,待天明再说。”</p>

于是他们停止前走寻避风处休息起来.</p>

部队露宿在荒郊野外,终于熬到了早晨。</p>

一阵清风拂过,魏振亚半躺半卧在一个小沟旁,他醒了,睜开眼睛,天色已经破晓。天上泛出朝霞的红晕,东方已经发白了。四周的一切都看得见了,虽然很模糊。灰白色的天空亮起耒;蓝起耒,寒气也加重了;星星有时闪着微光,有时消失了;有的地方传来活动的声音,微弱的晨风已经在地面上游移。</p>

魏振亚抬头一看同志们都冻醒了,惟有纪从海还偃身在小沟旁抽着他的老烟袋。</p>

魏振亚站起身来向他走去,道:“老纪,也给我抽一口。”</p>

纪从海将烟袋递给魏振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我和老曹去镇里打听一下消息,没有意外情况找锅做饭。”</p>

魏振亚点点头道:“注意安全。”</p>

纪从海:“是,老曹我们走吧。”</p>

于是他们二人奔这个小集镇而去。</p>

这是一个很小的集镇,只有很短的一条东西筒子街,虽然有幢门楣上雕着双凤飞舞的茶楼,却是人去楼空。没有人声鼎沸,也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流。</p>

迎面走来一个老汉。</p>

纪从海问:“大爷,这是什么地方?”</p>

老人回答:“瓦房店,同志,你们打了败仗,就是你们逃命也跑错了地方。”</p>

纪从海又问:“大爷,此话怎讲?”</p>

老人道:“离这五里路,就是国民党的一个师部。”</p>

纪从海道:“谢谢大爷。”</p>

老人匆匆而去,正在这时三匹快马驰来,来到队伍面前,下了马,大家一看,喜出望外,原来是工委书记周宇明同志,他们亲切握手。</p>

周宇明问:“老纪,老曹你们的队伍呢?”</p>

曹克勇回答道:“在野外露营了。”</p>

周宇明:“走,我要见魏振亚同志,给你们下达新的战斗命令。”</p>

于是他们向镇外走去.</p>

周宇明他们来到队伍休息的地方。</p>

魏振亚握住周宇明的手,话韵有些凄凉,久未说出话来,还是魏振东言语爽快,他道:“没有娘的孩子就是不好过。”</p>

周宇明道:“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上级党也理解。你们都是我党宝贵人材,党怎会撤手不问呢?”</p>

魏振亚这才委屈地说:“离开上级党组织,真是度日如年,就像人断了脊梁骨,这次南下,与大部队反道而驰,要我们摸不清头脑,没有主心骨的日子不好过哇。”</p>

周宇明道:“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你们想一想,邳雎铜地区是我们的红色根据地,在战略意上来讲,自古来徐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就好比一棵大树,我们邳雎銅地区就是徐州这棵树死生存亡的土壤。地理十分重要,苏魯皖豫四省结合处,是徐州至连云港心腹之地,无论如何也不能丟去。”</p>

王习之问:“说来我们远离邳雎铜地区南下不是更冤枉了吗?”</p>

周宇明了笑道:“不冤枉,一点也不冤枉。你们说,我们东撤,其实是北撤,是在敌人强大势力的迫使下才走了这步险棋,为了保存实力才进行这次战略性的大转移。当然了我们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企图对我们斩尽杀绝,断其后路。筑起一道长墙堵住我们,让敌人来说,针扎不进来,水泼不进去。从现实上说话,要想从北部插进邳睢铜困难太大。因此,我们上级党才无奈又来这一步险棋。趁敌人没有立住脚跟,安排一支善于打游击的你们武工大队先南下,然后……”</p>

魏振亚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先是钻进敌人后大院,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回去。”</p>

周宇明握住魏振亚的手说:“振亚同志,你一言道破,你们再第二次插回去,来个孙猴子钻到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扯断敌人的肝肠。你们先派出五个小组,三十余人,由你全面指挥,其余同志在适当时间分批也插进去,现在立即行动。”</p>

魏振亚:“是,坚决执行。”</p>

周宇明带走其它同志,并说:“敌情有变化,要你们吃完饭赶快转移,不宜停留。”</p>

当时他还交一封给他祖父的信让魏振亚带去。</p>

信中大意是要他祖父设法掩护这些同志,同时还交待了一些关于工作的意见。</p>

晚上八点钟</p>

工委与其它同志就要南去了,魏振亚带着纪从海等三十多人分別各自向目的地奔去。临分别前,周宇明与魏振亚一一握手:“同志们保重……”</p>

“首长保重……”</p>

他们挥泪相告别,难分难舍,最后还是分道扬镳。</p>

他们分成五个战斗小组:</p>

邳三区以闫宁波为组长,计七人;</p>

邳五区以闫长春为组长,计七人;</p>

邳四区以吴登岸为组长,计七人;</p>

铜八区以王习之为组长,计七人;</p>

雎七区以魏振亚兼任组长,计六人;</p>

当时人地生疏,敌情不明、路也不熟、又无法找向导,只好认准往西北方向,从地里踏荒而走,遇到村庄就绕道而过,直到看到岠山,这才觉得心里有点底了。</p>

各区人员再行分散,临分手前又规定了联络碰头的时间地点,大家即分散隐蔽。由于当时的环境,每个人的住地不能互相知道,只有按联络信号在指定时间到指定地点开会。</p>

他们握手告别。</p>

魏振亚带着他这一组成员有;纪从海、汪精灵(化名)、苏光亚、佟冠英、徐尚云。</p>

他们继续前行。</p>

第三天午夜,魏振亚的这一组,来到预定地点就是岠山山下,他们来到路边一条干涸沟下,先作了简单的休息。在休息中魏振亚又做了安排。</p>

魏振亚首先指出:“我们这次深入敌后搞武装斗爭,任务十分艰巨,必须依靠群众我们才能够蹲下来,否则,就是离开水的魚,那只有死路一条。还要有坚定的信心和勇气,我们都是gongchan党员,坚持、坚持、再坚持,不后退,不惧难,要做一把双刃刀,锋利而又坚韧,不变节、不投降,不泄密,握紧手中枪……”</p>

最后他们六人又分成两个小组,魏振亚兼任小组长,也便是党小组长,成员有纪从海、汪精灵;苏光亚为第二小组长,兼任党小组长,成员有佟冠英、徐尚云。</p>

魏振亚道:“汪精灵你暂时住在你自已家,你父亲是顽保长,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千且牢记,坚守秘密,只要生命在就不能丢下手中枪。并且,时刻保持联系。”</p>

汪精灵:“是!”</p>

徐尚云也愿去他亲戚家潜藏,魏振亚表示同意。</p>

临分别前,六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齐声宣誓:“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爭取胜利。”</p>

魏振亚和纪从海二人行走在夜幕沉沉,好像没有一点生机的原野上。</p>

魏振亚道:“我们第一步先到周宇明的祖父周席之的家,他老人家是上层坤士,在上层人物中有影响,还有周宇明同去写的信。”</p>

纪从海道:“顺便再找顿饱饭吃。”</p>

二人笑了笑,于是二人决定往周滩村去了。</p>

周滩村,现雎宁县古邳镇望山村,位于古邳西北七里,与现邳州市占城镇毛山村望山组紧接壤不足三公里,解放前与魏台村,纪从海的小刘庄同属望山乡所辖。</p>

二人进了村,纪从海去敲门,周先生开了门见是魏振亚和纪从海,非常高兴,忙把二人拉进屋。</p>

周老先生十分热情地:“振亚,快坐下,先喝碗开水暖暖身子,我这就使人做饭去。”</p>

二人坐下说明了来意,并把周宇明的信交给他。周老先生当时就留二人住在他家,周老先生抱一捆草给二人打好地铺,并把双面“保长”(周宇明在家同意他干的)周保林叫来佈署了一番,到鸡叫时才休息。</p>

第二日;</p>

周老先生对魏振亚,纪从海置酒相待,他们正在吃酒聊天,突然周保林跑来问魏振亚:“岠山上有没有你们的人?”</p>

魏振亚说:“还不淸楚。”</p>

周保林说:“听那边枪声很紧。”</p>

再说岠山上有座一个破庙里,年久失修,残破不全,闫宁波和他的六名同志由于过甚劳累,疲惫不堪,于内呼呼大睡。</p>

邳三区他们穿插过来的未有分散隐蔽,而是集中在岠山顶上的破庙里,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p>

数十名敌人向山上搜索而来,慢慢地靠近这所破庙。</p>

闫宁波醒来,揉了揉他那双惺忪的眼睛坐起身来,然后站起来向宙外走去。</p>

闫宁波来到宙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又伸展腰肢,向墙下走去,他撒起了小便。</p>

“庙里有人……”他被敌人发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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