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权这时却是两眼一黑,关内也就只有一万兵了,精锐也就不过一二千,守个城都紧张,你这小子还想卷上一半兵马跑路,谁知道等你搬来救兵时我骨灰是不是都给那后辽扬了。想到这时,王梓权对刘知府说道:“你可以自己撒丫子跑,但请别带上我兄弟,这距召阳关一百多里,你自己去到不了天黑就到了。”“这,王总兵,那还是算了吧。李统领,你有何高见?”
“我看这后辽围城,补给必然是个大问题。”刘知府眼一翻“那是当然,这城里虽有存粮,但终究撑不了多久啊。要不您带兵把这群可恶的寇贼给灭了?”“知府,你看听错了,我指的是后辽的补给,此地百余里未有水泉,如需补水,定是漫长补给,我可率三千精兵,断其补给,如此可胜。”
“李统领分析的不错,但城中并无多少精兵,一千可乎?”王梓权叹息着说,“很难啊,王总兵。”李统领皱了皱眉,“就这样吧,一天后,后辽补给就到了,到时我在城中接应,就这样吧,”王梓权摆摆手,“对了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城门封锁。就这样吧。”
三位金岭关的掌权人,在这一天大致如此,而军营之中,却是有个稀奇的人。
“想爷我在京城时啊,那吃的是山珍海味诶,养的是画眉弄巧诶……”一阵哼唱,一个衣衫破烂的大兵走着醉步,手里的酒壶不断拿起放下,浑似那城门起起落落,酒水撒落,像是个护城河般流水不止。
“嘿,这小兔崽子的,又空了。”
他挥挥手,“老金,放我出去打点酒。”“哎呦,怎么又是你,上面戒严了,你趁早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