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收货日期,接下来的几天就比较无聊了。
姜小白青沧海两人除了吃饭就是修炼,但姜小白本就不是闲的住的人,眼珠一转便已想到了一个有意的去处。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餐他便叫上青沧海来到了街上。
青沧海还是满心疑惑:
“师父,咱们去哪儿呀!”
姜小白只是笑笑并不说话,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高楼面前。
只见那高楼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怡春苑”
一看那匾额,青沧海顿时就吓的没了生气。
师···师父,这···这等烟花之地,我娘是向来不让我碰的。
姜小白心中暗道
“你丫的,还跟我装清纯,我就不信你小子就从来没去过。
反正老子现在有了钱,要是连青楼都不去一趟,怎么对得起辛辛苦苦穿越过来的自己!”
却不知他还真是冤枉了青沧海,就青沧海七八岁年级,又岂会对妓院真的会有什么念想。
且说姜小白心中一边暗自吐槽,嘴上却一本正经道:
“无知小子,你懂些什么!岂不闻,子曾经曰过
“没上过青楼,就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
况且我告诉你
“这世间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好色的。
另一种,是非常好色的!”
青沧海听的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糊糊涂涂跟着姜小白进来,刚到门口就有老鸨嬉皮笑脸的迎了上来
“哎呦!两位爷!里边请,今天两位可真是应上一句话了!”
姜小白笑道
“却不知是哪一句?”
“两位爷可真是赶得早,不如来的巧!
今天正逢本店头牌翠云姑娘献艺迎客,好多公子哥儿都打好早就等着呢!
看打扮,您两位爷是外地来的吧?”
青沧海略带思索的看了老鸨两眼,姜小白倒是无有所谓
“即如此,那麻烦老妈妈带我们去端详端详!”
转眼间来到大堂,一张桌子坐下,青沧海望眼定睛观瞧不由惊讶,但见众人挤挤一堂,人生鼎沸。
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有书生打扮的俊秀少年,也有须冉满脸的彪形大汉。
有的坦胸露乳,有的斜躺侧卧,有的嗑着瓜子,有的狂饮美酒。
真是千姿百态各有不同,要说唯一的相同点,或许就是他们都很好色!
而在众人正前方,是一个满坠流苏的华丽高台,其上正有六位衣着暴露,身材曼妙的女子随歌轻舞。
这其中又犹以正中的那位绿衣长裙少女最为飘逸,想来她就是所谓的“翠云姑娘”了。
绿衣少女虽面带轻纱,但还是遮不住她那沉鱼落雁的面容。
只见她舞姿轻盈,身体流转之间不时有点点春色在衣裙中闪漏出来。
看到此处,台下传来阵阵喝彩之声。
青沧海平时衣食高雅,作风正派,又怎会见过这般光景。
看到这等伤风败俗的烟花俗地,不由满心厌恶没了兴致,再加上他年级尚小,更是徒增无趣。
不一会儿便觉百无聊赖,心中暗自叫苦,只能将兴趣转移到桌上各色精致的点心上了。
姜小白则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精彩”的香艳表演,一边口中还暗自轻轻自喃着
“没错,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啊,咱今儿只是欣赏艺术而已,呵呵呵呵。”
不一会儿,一场表演结束,台下传来阵阵喝彩之声。
这时从大门外转进来一位白衣公子哥。
这位公子身材高挑,面相英俊,只是眉眼转动之间,颇有几分阴险之色。
在他身后还有四位身强体壮的护卫,个个肌肉坟起,威风凛凛。
老鸨笑脸相迎,交谈片刻便带领其在台前偏右坐下,略等片刻,又是歌舞升平,众人哄吵嬉闹不绝。
到了中间转场便有那龟公托着精致的金丝楠木的雕花托盘讨赏。
赏钱不定大小,全凭个人心意,有十几二十文钱的,也有三十四十几两的。
转到姜小白这儿,他本一把掏出了二两,又抠抠搜搜的收了一点进去,抬手终究扔了半两银子。
惹来龟公的一个白眼。
青沧海倒是阔气,随手便是一百两,于是那龟公提起嗓子高喝了一句
“淮南青三爷赏银一百两!”
淮南之说,不过是青沧海随口杜辑。
继而转将过去,一路讨赏,又有
“兰陵李竞李公子赏银一百五十两!”
“东城杨垚杨少爷赏银五百四十两!”。
到了先前白衣公子哥那儿,那公子挥挥手,便有那护卫将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入了盘中。
那龟公瞬时喜上眉梢,知道今晚的分成是少不了了。
高声喝到
“襄云王府郭永郭少爷赏银一千两!”
众人顿时吵作一团
“莫不是郭府上的大公子么?出手竟是如此阔绰。”
“谁说不是呢!据传郭家公子府上娇妻美妾成群,不成想竟对翠云姑娘也有兴趣。”
旁边一人插嘴道
“哎呦!瞧你这话说的,美女谁人不喜,那个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