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是装在棕褐色小瓶子里没有贴牌的,具体成分还在等待分析结果。”
两人交谈着往所里走,鹿潞陆趁机开展自己的计划:
“游警官,你们这里能不能查到外国人入境时的影像或他们的照片,我能不能也看看。”
“你是想看诺亚·坎波斯的资料吧?”游凯荣瞬间就洞悉了他的意图。
“是的,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个…按理说我们是没有的,而且也不能给你看…”
游凯荣这么说,接下来肯定有转折,鹿潞陆继续耐心听着。
“但是,今天上午你提出他是嫌疑人后,我就调来他的资料查阅了一番,并且归类到你家偷盗案件的卷宗里,而你作为报案人和被害人,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让你去翻阅一下。”
“谢谢游警官。”鹿潞陆真心实意的道谢,也知道游凯荣是因为两次申请都没过内心愧疚。
鹿潞陆从来没怪过他,冤有头债有主,这很显然是局长的问题。
游凯荣将鹿潞陆再次领到那个空着的调解室内,嘱咐他稍等片刻后快步离开。
半分钟后,游凯荣递来一个崭新的文件袋:
“尽快看完到隔壁的审讯室来,我先过去了。”
鹿潞陆接过文件,点头后坐下,看着熟悉的调解室,不由得苦笑着内心吐槽:
这还没过24小时呢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卷宗上基本上就是警方对于现场取证的调查结果,嫁妆箱里物品的统计,还有鹿潞陆的口供。
鹿潞陆皱眉发现,没有他与游警官根据摄像头分部而展开的推理的记录,也没有他后续有关‘潞’字玉佩的举报。
有关诺亚·坎波斯的资料不多,尤其是影像资料,只有他办理签证时的证件照,以及过海关时候的一张模糊的全身照。
但鹿潞陆恰好十分满意照片的模糊,用手机拍下了这两张打印出来的照片。
然后他现场用流量下载了美图秀儿,一顿操作后,满意的收起手机,将文件整齐的放回袋子里,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走进了审问室。
这个审问室并没有什么能让人在另一个房间默默观察的单面玻璃,就是简单的一道铁窗,里面一把带着镣铐的椅子,对面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的长度勉强能挤下两个人。
游警官已经带着另一个没见过的小警察在审问王德芬,鹿潞陆与游凯荣目光交汇点头示意后,便隔着铁窗观望起来。
王德芬似乎是想开了,也死心了,逻辑通顺没有漏洞的讲述了自己的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法,末了还不忘加一句已经知道错了,对所有事实供认不韪,只求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嫌犯,警察们是再省力不过了,小警察快速做完笔录后,抬头问出了游凯荣刻意回避的问题:
“你说你是收到了一个来自神秘人物的水晶球,那么这个水晶球现在在哪?我们在现场可没有搜到类似的物品。”
王德芬闻言侧过头看向铁窗外的鹿潞陆。
一直闷头做笔记的小警察顺着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不知道在这已经站了好一会儿的鹿潞陆。
小警察显然也是去过现场的,朝他点点头,然后再继续追问:
“你看报案人做什么,请你回答问题。”
王德芬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看向鹿潞陆说道:
“被…他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