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正要跑过去抢夺话筒，设置震动的手机嗡嗡响起，是小魔女发来的一条短信，三只小乌鸦飞过手机屏后又飞回来，跟随在小乌鸦后面，不断出现四个字“来回折腾”、“来回折腾”、“来回折腾”……</p>
王斌还没猜透里面的意思，会场又再次沸腾起来，这一次，好多人都在指着比两张书桌拼起来还要大的计票显示器——</p>
显示器显示，电脑似乎发生了故障，“赞成”的数字和“反对”的数字在不断地互换着数字——</p>
王斌明白了小魔女短信里“来回折腾”四个字的含义，也明白是她利用她的所长助他一臂之力。</p>
他望着乱哄哄的会场，搜寻小魔女的踪迹。最后还是借助身在主席台居高临下的优势，在会场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她。</p>
她个子矮小，只在王斌眼前一晃，就被别人挡住了。</p>
王斌看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她背着一只名牌斜肩包，包包背在身前，她的双手藏在包包里……</p>
不知是谁在高声嚷嚷：“电脑是坏的，重新计票——”</p>
“对，重新计票！现场纸质投票！”</p>
范汉的声音像在部队的大操场上喊队列口令，压过了现场的嘈杂声……</p>
纸质投票的结果与电子计票的结果刚好相反：反对占比65.77%，赞成13.14%，弃权还是21.09%。</p>
刘小君宣布：新一届董事会人选的议题没有获得股东大会通过……</p>
还没等刘小君宣布散会，王斌就离开会场，守在“双狗大厦”的大门口，等着从散会的人里发现小魔女。可是，最后离开会场的司徒翰墨苏卓雅那帮“前辈”们已经开着车陆续离去，王斌还是没有见到小魔女。</p>
他坐上车，拨通了她的电话，才响了一声，小魔女就接通了电话，好像早就就将手机拿在手上等着他的电话似的。</p>
“嗨——”</p>
“嗨——”</p>
王斌问：“你溜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见不到你？”</p>
“我一直在家里上网……”</p>
“又说谎了？我明明在双狗大厦十八楼会议室股东大会看到了你！”</p>
“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一直呆在家里，不信你问我外公——”</p>
“问你外公？你外公一直在股东大会会场，他怎么证明你在家里？傻妹头（方言：丫头）！撒谎都不会！”</p>
“我确实在家呀！”</p>
王斌揭穿她：“有一个身高一米五的妹头，穿的是今年流行的韩版修身风衣，背着一只粉红单肩包，包包放在身前，两只手伸到袋子里不停捣鼓，显示器的数字就不停‘来回折腾’……我说得对不对？快说！在哪？”</p>
“人家、人家、你看看后视镜——”</p>
王斌瞄瞄后视镜，看到小魔女慢吞吞从车后走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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