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本庄学长能来。也算是蓬荜生辉。”即便是身上恶寒。但戴季良这也不是睁着眼说瞎话。若是传将出去一个日本副武官来参加中国人地纳妾仪式。那么对于戴季良在仕途上地帮助显而易见是有相当地帮助地。“来。来。还请一并上座。”说着。戴季良忍住心中地不安把两人引到了陆建章地那桌。虽然这几个人应该是都认识。但是作为主人戴季良还是得向几人分别介绍着。这也是人际交往地小技巧。“两位学长。这位就是警卫军统领兼北京军政执法处处长地陆建章将军。”戴季良说话还是很有技术地。他知道虽然陆建章是干地特务。但是从心底里来说他还是希望自己是个军人。所以他讨巧地称其为将军。“统领。徐处长就不用介绍了吧。总长地爱将。陆军部里地顶梁柱。至于这位。大日本帝国地陆军中佐。卑职地陆士学长。本庄繁副武官。”
几个人互相谦让了两句。彼此落座。陆建章自持身份不苟言笑。倒是徐树铮和本庄繁用日语聊地热切。戴季良一一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滑稽。要知道陆建章最后就是死在这个小徐地手里。若是这位屠伯能预知未来地话。还会和这个生死大敌同桌共饮吗?
正想着,又一个不速之客来了,蒋作宾,这位受孙、黄之托,在北京政府内续任陆军次长的陆士同学也不请自来了。戴季良无奈,只得把这个铁杆的国民党人也送上了主桌。不过歪打正着,蒋作宾虽然也是陆士毕业的,而且资历比徐树铮要浅,但地位却高过对方,这让徐树铮对其很是不满,两个人没谈几句就冷场了,本庄繁也不愿意搭理这位有名无实的陆军次长,倒是陆建章却和他相谈甚欢,当然这里谁在打谁的主意还不知道呢。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客人也来的差不多了,鄂涛这个司仪一声令下,酒宴就正式开场了。由于这只不过是纳妾,所以并没有繁琐的仪式,当然作为主人,戴季良这酒还是得一一敬到位的。主宾、亲朋、部下、街坊,林林总总十来桌,这一圈酒下来,戴季良看上去就有些不胜酒力。
“列位,多谢了。”戴季良踉踉跄跄的向四周团稽了一圈,推开搀扶的傧相,在众人会意的嬉笑声中,步伐不稳的走向屋子。也亏得鄂涛想得出,除了几桌重要的是摆在齐格家的院子里,其他都是沿着胡同一溜的排在外面,这样才没有敢明目张胆的过来听墙角。
“咣当。”戴季良反手合上屋门,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哪还有一点的醉意。虽然是纳妾,但屋子里还是点着红烛,映到新糊的窗纸上,显出整个房间红彤彤的。不过房间还是比较空当,除了贴着喜字的几个柜子和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只有一角那张乌木大床还算是有些样子。床上新买的红绸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而那个名叫秀儿的满洲女孩子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张喜绸覆在脸上,一点也看不出里面的表情。戴季良插好门,慢慢的走了过来,脚步声显然让女孩子有些慌张,身子一颤,随后又忍耐住了。
“还挺漂亮的。”扯下喜绸,戴季良盯着女孩子的脸看了一会,最终还是赞了一句,虽然容貌还不能和李沅相比,也不能和女孩子那个叫喜儿的妹妹相比,但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如花大姑娘,你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奢求。戴季良将女孩子搂到怀里,很快用一双魔手上下拂动,带来一阵阵的生物电流。
“爷,别。”虽然像脱了水的鱼,拼命的喘气着,但是秀儿还是努力摆脱了戴季良的魔掌。“爷,只要爷给句话,秀的身子爷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什么话?”戴季良却不愿就此放过眼前的美味,他一边解除着彼此身上的障碍,一边强拉着女孩子的手贴近自己的**之源。“好秀儿,你看爷憋得那么厉害有什么话,不能待会说呢。”
秀儿长这么大了,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她父母也过得早,直到临出嫁时才有鄂涛他媳妇给说了些闺房隐事,没想到戴季良这么直接,不由得让她又羞又惊。
“别,爷,秀儿只要爷一句话,请爷日后一定善待了秀的哥哥、妹子。”女孩子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还是完整的把话说了出来,但是脸已经红的可以挤出水来了。
“这个没有问题。”女孩子这个慎重其事的要求对戴季良来说却是简单之极,小姨子自然不用说,戴季良肯定不会肥水外流的,至于秀的哥哥嘛。“只要大舅子戒了烟,我就给他寻个差事,再说上一房媳妇,让齐格家香火传下去。”
女孩子自是不知道戴季良心里的那点龌龊,得了戴季良的承诺,激动的浑身发颤,再加上被戴季良撩拨周身火热,终于吐出了某人最想听的几个字。“爷,来疼秀吧。”
“宝贝,乖,忍着点,爷要进来了。”戴季良将女孩子**的身子平放到床上,分开双腿,用坚实的凶器顶住了已经微微湿润的门户,猛地用力一顶。一声并不算高亢的声音之后,银瓶乍破,落红片片,今晚又将是个花好月圆的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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