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一笑:“别说这些,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他帮助革命党行刺摄政王我知道,我想知道后来的事…说那摄政王!”白无常咿呀怪叫,左右乱挥着那哭丧棒,吓得泸高颤身乱顿。
“你也说!”黑无常一指南可封,冷眼相向。
泸高连连叩首,叫道:“小的知道的不是很多,摄政王遇刺时我刚好请假回家,并没有亲眼看到,识得他是因为有两个革命党逃了,朝廷下了捕捉画像,可巧的是被我发现了,当时就是他…”
又一指南可封,“那两名逃犯受了伤,他正在帮那俩人出逃,我让人给兄弟们送了口信,这边一路追上,却不料跟丢了那两逃犯,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做了手脚…害的我…只能拿他回去交差!”
泸高说得声泪俱下,唯恐黑白无常不信。
白无常不耐烦地摇着脑袋,冲黑无常使了个眼色:“这么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黑无常收了铁链,白无常又补一句:“先打晕他。”
黑无常轻舞铁链,将泸高敲晕,二神回头齐看着南可封。
牛守田听了泸高所说,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可封,先生明明是推荐他做的朝廷官吏,吃的是皇家俸禄,怎么会去做什么革命党,还帮忙行刺摄政王,这跟先生带自己来这的目的不是相背而驰吗?
南可封与牛守田一下对视,随即低下头一言不发。
白无常走过来笑问:“行刺摄政王你有没有去?”
南可封深吸气,猛然挺胸抬头,情绪激昂:“去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已被捉,要杀要剐随便,我不会出卖我的同伴!”
白无常挤眼苦笑:“想什么呢?我可没闲工夫管你们这破事!赶快说说,行刺那天看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怪事?”
牛守田二人一怔,这二神要干什么?不像要问罪行刺之事啊…
南可封忽然眼前一亮,叫道:“有!”
又是一副难以相信表情,瞪大了双眼:“那天我们事先埋伏好,点了引线,大家都亲眼看到摄政王被炸要害,想他定是难以活命,可事后却得知他并没有死,竟毫发无损,安然无恙。”
“何故?”黑无常也瞪大了双眼,急切看着南可封,似乎在等待揭开一个惊天秘密。
南可封咽了下口水,仍是心有余悸,神色恍惚:“那天本来没让我参加,也许是看我新加入,对我不放心,怕节外生枝反而坏事,后来我一再要求之下,汪大哥便同意了,也只是让我在巷口接应…摄政王到了埋炸药的地方!眼看点了引线,随后‘砰’‘砰’几声响,看得几个侍卫血肉横飞,摄政王也被炸到,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决计是活不成了…”
“后来呢?”白无常催促着赶紧往下说。
“他真的被炸到了!趴在那一动不动,绝不是被震晕!我当时胆大往前凑了凑,看见血从他脖颈处不停淌出…”
南可封难以置信的摇着脑袋,又对黑白无常一再确认,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我信你,继续往下说!”黑无常情急之下捏住南可封胳膊,直疼得他龇牙咧嘴,黑无常忙松了手,替他抚抚,略一点头,示意继续。
牛守田看二神如此紧张,又迫切想知道行刺摄政王细节,难不成这事还和他们有牵连,这阳世生死,你们只管接走他神魂就好了,事情经过查这么详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