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祯听了是云飞扬自作主张回来,先是一愣,听到后面,心下激动,举起杯:“云朗还是当年的云朗!此次回京,谁敢重提往事,我来施压,再和我大哥辉王说说,哈王是我老泰山,赫王那里自然是没事,摄政王自小就跟在你屁股后面,他总不至于问责吧…只要八大王不开口,没人敢再提。”
云飞扬干了酒,眼中带泪:“多谢啦!我做过的错事怎能就此算了,云朗谢过老佛爷当年不杀之恩,只求能赎回罪责,振兴朝堂,以慰老佛爷和先帝在天之灵,该受的惩罚还是免不了的。”
“嗨…”豪祯无奈叹气,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倒上酒一饮而尽。
牛守田连递眼色,云飞扬知其心意,向豪祯试探道:“你带这么多兄弟出来是有什么大事吗?”
豪祯压低声音:“你可知道摄政王遇刺?”
云飞扬点点头,问道:“有乱党消息了?”
豪祯摇头:“前几日有个侍卫托人送了密信,说他正跟踪乱党,沿途还留下标记,我们就一路跟到这了。”
牛守田紧张道:“你们见过那乱党面貌吗?”
豪祯道:“有两个乱党参与了当日行刺,据目击百姓描述,有他们的大概画像,可那侍卫说他跟踪了三名乱党,那一个却是不知道了。”
“那还好…”牛守田与南可封对视一眼,摸了摸扑通乱跳的心。
“你说什么?”豪祯瞪着眼问道。
“我…我是说有画像…就好找嘛!”牛守田极力掩饰,想想脱口而出那一句,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众人都不由怨恨瞪了他一眼,牛守田乖乖低了头,不再说话。
豪祯又饮了一杯,发愁道:“谁能想到,昨夜来了那么一阵雨,那侍卫留得记号被风一吹,雨一冲,有的模糊倒还好,有的直接就没了,无奈下在前面路口,我们分兵两路,查找询问。”
记号没了!
众人心下瞬时宽松了许多,现下当务之急是将这帮官差引出客店,可不能让那店家给说漏了嘴。
云飞扬遂起身道:“既如此,不可再耽搁,莫要让老弟误了大事啊!我们就随你一起查找吧。”
豪祯点头称谢,叫了众官差侍卫继续寻找。
云飞扬拉住牛守田走在后面,待众人出了客店,叫过店家道:“不知你可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在哪?”
随后一使眼色,牛守田会意,使出黑风神影,在屋里绕了一圈,直吓得店家面如白纸,体如筛糠。
云飞扬冷冷道:“官家权利争斗,小百姓的还是不要多嘴,也好求得平安。”又随身摸出一块银锭放在了桌上。
“云朗…”
听得豪祯呼喊,两人忙出了店,云飞扬笑道:“忘了件东西…”
“那边就不用去了吧?”看得豪祯还要往南去,云飞扬道:“我们还是赶上另一边兄弟们,我们昨日从这条路过来,何需再费脚力,耽误了时机。”
豪祯笑道:“不是我信不过你,他们也可能在你们住店的时候,刚好走了空,还是再看一下吧。”
不想这豪祯如此细心执着,众人担忧下又不得不跟着一起去,没什么办法,只能见机行事,带弯他的思路了。
“大人!这些马蹄印好像是雨中奔跑时留下的…”
“有两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