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虎刚才被网住,几人胡乱挣扎中被挡了视线,没看见马书礼那通施展,要是看见了,应该是不敢再这么嘴硬狂妄。
“还不服气?那你说,你是不是被我捉了?”南可岩蹲下身,嘻嘻取笑。
虎爷一梗脖子,瞪眼道:“凭着人多,偷袭而已,敢不敢放了我,跟老子正面决一高下!”
“哈哈哈…”
众人大笑,这货想什么呢…
一声闷响,虎爷捂着脑袋痛叫一声,额头立时被枪头甩出一道红印。
“还敢老子老子的!”马书礼挺枪对着他咽喉,怒问:“你们哪的?”
虎爷一怔,强找面子,横硬道:“连我瘟老虎都不知道!无奈今日寡不敌众,被你捉了。今天真是阴沟里翻船,虎落平阳被犬欺…”
马书礼一脚将他踢倒,怒道:“一个打家劫舍的恶渣子,还充起英雄了?”
“是北虎岭那瘟老虎!”
“这瘟老虎抢杀劫掠,坏事可没少干呐!”
“离咱们这么远都能跑过来,咱们可没招惹他啊…”
人群一时议论纷纷…
永州东北紧靠侠山,侠山有座峻岭,为北虎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得此绝地,便滋生出土匪占山。
数年前,来了一对兄弟,仗着凶狠艺高,拉起人马,盘踞在此。
拦路抢劫自不必说,可时日一久,想要经过此地的人,听闻有劫匪出没,宁肯绕远路,多走几十里,也不敢路经北虎岭下。
致使这里过路的慢慢也就没有几个,拦路不成,他们便经常下山,滋扰百姓,杀人放火,坏事做尽。
那领头的兄弟俩,一个叫笑老虎,一个叫瘟老虎。
二人多年来,入室抢劫,***女,烧房伤人,犯下的事十个人掰开手也数不过来,在永州激起极大民愤。
这么大一个祸害难道就没人管吗?
剿匪很费事啊…
北虎岭难以攻击,再是他们只要没触及官老爷利益,大家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
毕竟那年头谁肯不顾凶险,真去剿匪啊!
况且老虎两兄弟每年还会给官老爷一笔不小的孝敬。
马书礼愣了半晌,这丧尽天良的土匪,真该千刀万剐!
可是…
路师父怎么说只是一些贪财的小毛贼,难道是他没有弄清楚?
马良阁站出人群,对瘟老虎愁眉道:“北虎岭的好汉!是你们先扰我在先,现下就得罪了…”随后挥手,示意马书礼将众强人绑了。
村里派出两人,去往县城通知马金科,希望他告知县官,能来一班衙役,帮忙将这伙匪人带回县里。
休息之余,南天门看已捉了强人,便向乡邻辞别,只说常将军给有期限,务必要返回昆仑。
大家原是不舍,但见有天神限令,不敢再挽留,送南天门而去。
只因这些钱财招来了强匪,老徐很是惭愧,对马良阁道:“这…这事办的…我兑银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谁料惹出这事…”
马良阁拱手笑道:“只是无意走漏了消息,老福晋一片好意,怪只怪这些强匪太大胆了。”
众人将强匪捆压在槐树下,留几人看管,等天明县里衙役到来。
石榴嘴看了一圈,皱眉不解,找过马书礼道:“我怎么觉得不对呀…好像有哪个漏跑了…”
马书礼一惊,转而笑道:“不会吧!谁能从咱们眼皮子底下溜了?”
石榴嘴不是很肯定,道:“刚才在学堂前,你出拳打那人时,可看清他的模样?”
马书礼想了想,摇头道:“样子看不清,但大概轮廓还能认出,你说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