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们前来接应,刚才只是担心让大家白白送了性命,没有其他意思。”牛守田扶着他双肩,道:“金豕郎君可是鬼门关守卫啊!只有等黑白无常出现…无常神君可降服他们。”
诚将喜道:“那赶快去请黑白无常呀!”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牛守田笑道。
“黑白无常在哪?”诚将信以为真,问道。
牛守田将他腰间刀抽出递上去,抓着他手在脖子一比划,坏笑道:“在这里轻轻一拉,就能见到他们了。到了那边,他们要是不答应帮忙,你就说是我相求,那二位神君与我颇有交情,定会前来。”
诚将反应过来,推开他骂道:“你个蠢牛!你面子很大吗?你怎么不去请神君前来相助…”
云朗借机劝说豪祯,敌势太强,完全没有取胜把握,不如先回去,再另做打算。
豪祯明白他的意思,想起上次彘王以一己之力,打伤了十几名侍卫高手,心有余悸,便安抚了诚将,命兵士返回。
云朗一路劝导,叫牛守田以后不可再逞强好胜。
豪祯与诚将心情很是低落,本想着纠集了这么多人,可以将彘王拿下,不料那边又来了大人物,真去硬碰,当如以卵击石,凶多吉少。
兵将们听闻对手邪门,且神通广大,不能一战,致使无功而返,个个垂头丧气。
梁寂赶上前来:“豪祯大人,既然守田兄弟已平安归来,现在我想请大人相助捉拿叛逆。”
“叛逆!何来叛逆?”豪祯、云朗皆是一惊。
“就是他!”梁寂指着南可封身边一名兵士,厉声喝道。
那兵士一脸络腮胡,将戴的甲盔压得极低,刚才也是一言不发,细看之下却感觉他有那么一丝眼熟。
是他!
牛守田才记起黄夔刚才说队伍中有梁谦,但见面后,一心怕这些人去找金豕郎君送死,只顾劝阻大家,把梁谦给忘了,更没注意到他竟装扮成军士混在队伍里。
可任他装扮的如此巧妙,终还是没躲过被梁寂识破。
南可封顿时神色慌张,辩解道:“梁将军误会了,这兄弟是我一位朋友,听闻守田有危险,出于仗义,这才随同我们前来助阵。”
“误会了…”
杨万几人忙跟声解释。
“诚将公子,你仔细看看,可认得此人?”梁寂哪肯罢休,拦住梁谦去路叫道。
“是你!”诚将上前细看,惊道:“把他围起来,别让反贼跑了!”
众将士拔刀策马,呼啦过来将梁谦、南可封几人围起来,等豪祯下令。
“未有御敌,反而要闹内讧吗?”云朗急过去拦在南可封前面大喝。
豪祯止住众人,向梁寂问道:“怎么回事?”
“他就是纠集民众围攻鸾度的那人,还曾将我和乌王叔叔捉了,对我一顿好打,满身伤痕如今犹在…豪祯叔叔,可不能让他逃脱了…”诚将边说就要脱衣服让大家看他身上的伤。
“成何体统!男儿汉大丈夫受些许伤痛,竟要当众哭诉,像什么样子?把衣服穿上!”豪祯见他有些现眼,厉声大喝。
诚将乖乖整好衣装,把韦城事情简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