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守田被看得发毛,嘟囔着:“人家这也是救命之恩…”
诚将很赞同地重重点点头。
海兰珠怒瞪傻牛一眼,轻哼一声,带有嗔怪,转身而立。
场面一度尴尬。
狗栓子试探着打开冷场,独自说着:“王喜兄弟俩不知摆脱掉诡刀狼没有?待会见朱大哥可怎么联络,再来这里肯定是不行了…”
诚将背上伤痛,心情带得有些烦,不快道:“你们这是惹了什么人?刚才那家伙阴险凶狠,看着要杀死你们才满意,不如我回去调些兵来,将他给收拾了…”
牛守田看他一眼,说道:“你挨了他一刀,竟然还不知道他是谁?”
狗栓子接道:“他们不知道。到了这里,王喜兄弟俩就和他们没心没肺地说笑,还是我发现角落卧着好似一条狗,行迹可疑,便过去看看。”
倩儿掩嘴玩笑道:“狗栓子当然能拴住狗了。”
狗栓子故作生气:“不许这么说我。”
倩儿点点头,看看周围几人,羞红了脸庞,两手无处安放,紧张互搓。
诚将呵呵一笑:“没事,往后都是两口子,就说他!他有什么不满,敢凶你,我给你做主。”
海兰珠白他一眼:“你算干什么的?倩儿的事你管得着吗?”
诚将顿感难堪,小心脏又受到沉重一击。
“我到了那狗跟前,看他眼神不对,体型也不像狗,反而更像狼,看是准备咬我,便一脚踢过去。”狗栓子瞪大了眼睛:“谁知那狗‘忽’的起身,变成了诡刀狼…”
“什么?刚才那人是狗变的?”
“是狼!”
“妖怪!”
“是啊,诡刀狼起身就追着我过来,后面的事就那样…”狗栓子关心看着倩儿:“刚才担心你们害怕,没敢说出来。”
“这家伙竟然现了原形跟踪我们?”牛守田沉吟一句,又问海兰珠:“那你怎么把他惹翻了?”
诚将道:“我们以为他就是一个乡下老头儿,海兰珠见他对狗栓子穷追不舍,便骂了他几句…”
“我没有骂他…”海兰珠看似不服气,解释道:“我就是随口说他两句,叫他不要再追着狗栓子…”
诚将很是无语,强自微笑道:“那你有没有说人家生孩子没屁眼,还有什么生出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是你老婆和你兄弟的,还有…”
海兰珠不悦道:“还有什么?”
诚将很知趣,连忙闭嘴。
这…
这些话不是骂人的!
最起码从一个美女嘴里说出来,他就不是骂人的…
这样解释可以吧?
诚将无奈一笑:“管他是谁,弄他!我这就回去叫人,翻遍整个京城也要把他找出来,敢对贝勒爷动刀!”
牛守田淡淡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什么人?”
“彘王你知道吧?”
“废话!他打伤我爷爷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这个诡刀狼就是彘王的人,本事兴许还在彘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