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慧盯着阿诺德·勃克林的《死岛》,问:“那这幅呢?”
项开明看了一眼,道:“这幅画好像简单些,很直白,好像是什么象征主义派?你联想一会,小心吓得睡不着?”
只见神秘的光映照着海中一座孤零零的石头小岛,岛上布满了高大阴森的参天柏树,石壁上露出排排放置棺木的门洞,天空中彤云密布,一只载着死者的小舟缓缓驶向小岛,船头立着全身披着白衣的死神,给人一种非现实的神秘和恐惧感。
余慧轻轻地拍了下嘴,道:“你这一提醒还真是?和魔鬼教练乔老师找的地儿差不多。”
几人听了,忍不住轻声笑了。
陈婉丽指着阿道夫·门采尔的《腓特烈大帝在无忧宫演奏长笛》一幅,笑道:“这就是拍领导马屁,领导讨好美女的画作了,是不?”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你非要这样说,也无不可。”
绘画室也并非是单一的绘画,展厅中常有雕塑驻立其中,雕塑的灵动感活灵活现。还有绘画或明或暗的彩笔、让人充满了回味与想象,使得鉴赏的人们在欣赏过程中,笑意总是在心里或是脸膛上塞得满满的。
随后几人一幅幅看下去,看雷诺阿的杰作《开花的栗子树》,埃里希·黑克尔的《冬日运河》,还是不禁摇头。
陈婉丽道:“看西方的艺术,主要还是二个方面:一是人体绘画,二是人体雕塑。你们看这些风景画,怎么着,我都觉得没有我国画家的山水画好看。
你们看这二幅,说是杰作,我总觉得生动感不够,更少了一份灵气。他们的雕塑与人体画就不同了,充满了动感和诱惑。你们二个的眼珠子就差没有掉下来,是不?”
项开明瞟了她一眼,道:“师妹,你这样说就有点偏颇了。再说,我们就是真的看到眼珠子掉下来了,也无可非议?那是人家画得好画得生动,是不?”
陈婉丽搂着余慧的肩,道:“师姐,你以后得多心点。这家伙特色。到了宇宙中,让他看到仙女的话,魂儿准被牵没了。”
希来˙雅瑶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笑道:“开明哥又被将了一道。”
项开明瞟了李凡阳一眼,小声对陈婉丽道:“队长的眼珠子掉地上了,你还不帮他捡起来?贤惠点,好不?不要老是河东吼狮?”
“去,你想拍马屁的话。你帮他捡好了?”陈婉丽轻轻地一挥手。
不管是雕塑,还是绘画,当然有不少的裸画**画,但由于画家、雕塑家都表现出了高超的艺术技巧,所以,并没有给人色欲感,反倒觉得他们很圣洁,是天生的天使一般。
让他们感到有些遗憾的是,馆中的一些雕塑,由于时间的久远,有不少已经破损了,特别是一些古埃及和古希腊的雕像。
二层的展厅,谈不上很大,但他们在里面看了近二个小时。
希来˙雅瑶淡淡一笑,道:“难怪每次进了这样的画馆,你们都舍不得走。最多看二次,我这门外汉,也舍不得走了。哎!下一个景点去哪?”
项开明耍奸,道:“你问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