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瞟了余慧一眼,道:“这里建筑除几座清寺,还有一个宫殿外,有看头的地方不多,好像不如看基辅?”
余慧淡淡一笑,道:“各有特色,这是乡村风格,那是一个国家的首都,当然不能比。”
项开明道:“这个城,在坦桑尼亚算是大城了。”
希来˙雅瑶一笑,插话道:“我看这城,和我祖先废弃了的古城差不多。”
余慧道:“整体来说差别不大,但造型还是有不小的差别。要是讲价值的话,我觉得你祖先的遗址更有价值些。”
几人飞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海边的博物馆。这个宫殿是由当时的当地富翁萨利亚·托潘于一八七四年给英国女王五十大寿的献礼。
李凡阳道:“这里最繁华的就是这座礼宫了。”
项开明叹道:“在非洲,不管是整个,还是各个国家。这里的生存环境太恶劣,自然落后了一些,加上不少民族没有语言文字,又长期受殖民统治,自然更惨了。”
陈婉丽道:“这里的环境是恶劣,但那些富户的房子,应该凉爽许多,有不少楼是二到三层,又差不多挨在一起,起到了互相遮阳的作用。”
李凡阳道:“我国的援非医疗队,曾在那些房子里住过。哎!是了,看到没?那栋破房子,人称‘奴隶洞’。当年的强盗在非洲抓到黑人在这里转运,那栋房是当年关黑奴的。”
几人忙翅膀一振,飞到破房前。
该楼面向大海,向海一边的墙有一排洞,屋内墙壁上钉了一排铁环,如今看上去锈迹斑斑,仿佛只要手指一弹就会脱落似的。
“啊?他们当年把抓来的黑人拴在铁环上?哎哟!当年的那些人是怎么挺过来的?”希来˙雅瑶嚷了起来。
余慧叹了口气,道:“所以,做人都要看生在什么年代?还要看生在什么地方?人一旦投错了胎,还真的受老罪了。”
陈婉丽哼了一声,道:“那个大国的开国总统。他就是个黑奴奴隶主。他的拿手绝活是……一想着这事,我背上就起鸡皮疙瘩。”
李凡阳道:“当时,为激发医疗队员……”
“这个也成了历史,我倒是听长辈们偶尔提起过。”项开明道。
对这些,希来˙梦达一点也不感兴趣,道:“队长,我们是不是提前去那个什么三角洲,先去练声技?”
李凡阳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你手痒,练声技都是借口。”
陈婉丽急得嚷了起来:“再等一会,马上要日落了。我们看了这里的海上日落再走。”
此时的太阳,离海面还有一丈多高。但它金黄色的光晕,已经把天空的蓝天,还有它脸下的海水,染得金黄,但海水的颜色要比天边的金黄淡许多。
在海边有不少的孩子和大人正在玩水,远处的渔船也在金色中晃荡,海岸、人群、帆船,都在金色的包围之中。
渐渐地,渐渐地,太阳终于沉入水中,把天边的云霞,还有宽阔无比的海水染得一片金黄,绚丽无比,仿佛整个大海是一个大金水湖似的。
“啊哟!这个景好看。”希来˙梦达高兴地叫起来。
李凡阳一笑,道:“好看也没得看了,我们去看看鳄神大人的功夫有长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