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昊，你相信‘天命’吗？”
楚凤羽脸上的表情消失，冷声问道。
“哼……‘天命’……”
唐月昊冷笑一声，看着楚凤羽，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那什么所谓的‘天命’吗？”
“如果我相信那所谓的‘天命’，我今天就不会来到这里。”
“如果我相信那所谓的‘天命’，我就不会去修习灵纹一道。”
“如果我相信那所谓的‘天命’，我现在就不应该活着。”
唐月昊捂住自己的脸，身上暗金纹理出现。
获取轮回石祖之力！
“那就是不相信？”
楚凤羽同样激活了凤凰兽印，一对羽翼在她背后展开，凤凰火焰那恐怖的温度让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唐月昊，要知道，无论你是否相信，‘天命’都是已经注定了的。”
“你终究要向‘天命’低头。”
楚凤羽身上的气息爆发，尽管现在只有启魂初期，但是她终究是御风境，所以唐月昊也不敢小觑。
“‘天命’确实是已经注定了的。”
唐月昊深吸一口气，身后岩石漂浮起来。
“我也确实是会向‘天命’低头。”
两人开始走向彼此，他们的步伐都很慢，但是楚凤羽每走一步，身后就会燃起凤凰火焰；唐月昊每走一步，身后的岩石就会漂浮起来。
于是，整个界珠里面变成了两个场景：一边，烈火丛生，所有东西都燃起了无法熄灭的凤凰火焰；一边，巨石漂浮，地表破碎，一股厚重的气息从唐月昊身上出现。
“只不过，我从不为不存在的‘天命’，去压低脊梁。”
外界，看到界珠内部的众人都惊呆了。
这是两个启魂境的战斗？
楚凤羽能勉强办到还说得过去，虽然她现在境界被封印到了启魂初期，但是她原来是御风境，可是唐月昊呢？他可是实打实的启魂初期啊！
他是怎么办到的？
“凤凰能够办到这一点并不稀奇，可是，这个小子……”
楚凤羽是凤凰转世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在六大宗门里不是。
凤凰作为上古神兽，稍微改变一下界珠的内部空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楚凤羽现在已经是御风境，那就更加没有压力了。
但是唐月昊是什么情况？他一个启魂境，怎么可能能够改变界珠的内部空间的啊！
“元素掌控。”
独孤单缓缓开口，唐月昊之所以能够改变界珠的内部空间，靠得就是轮回石祖那恐怖的土元素掌控能力。
土元素是世界上数量最多的元素，可以说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而当土元素掌控达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哪怕是一个启魂境，也可以将一座高山，移入深海。
唐月昊的土元素掌控当然没有达到这种地步，只不过，只是在人界里没有，而现在，他所在的地方，是界珠的内部空间！
轮回石祖形态的上限，达到了界珠内部空间的极限。
上限和境界无关，要是在外面，唐月昊确实对付不了楚凤羽，但是，现在不是。
“怎么，还不准备开始吗？”
楚凤羽看着唐月昊，问。
“我还有一句话想说。”
唐月昊回答道，他知道，楚凤羽也是。
“初次见面。”
“好久不见。”
“我的妹妹。”
“我的哥哥。”
“楚凤羽！”
“楚云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