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胖子毛毛他们,我去上海的时间里,有没有谁给我打过电话。
我等了两天,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我要去社保局碰碰运气。我到了社保局大门口,跟门卫大爷套了近乎。
跟他打听神仙姐姐也就是付萍的情况,他告诉我都有两周没来上班了,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我灰溜溜的回到寝室,可能我除了等待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回到哈尔滨的第九天,学校都快要秋季开学了,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吃饭、上课、撞钟。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的手机打来电话。
“喂,你是庄洋么?我是付萍的老公,我找你有事。”
“哦,我是,姐夫您好。”
“两点五十,你来哈工大的正门吧,我接你,找你有点事。”
“好的。”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我从姐夫灰暗的语气里面,感觉到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我提前十分钟就到了正门,不久后,我看到一台奥迪停了下来,一个一身黑西装,略有些肚腩的男人下车朝我走过来。
“你是庄洋吧?”
“恩,我是。”
他跟我握了一下手,他的大手温暖而有力。
他让我跟他坐在后排。
我察觉到他的左臂带了一个黑色孝圈。我心痛一阵,不祥的预感涌现心头。
车子开动了,姐夫转头看着我。
“你也看到了,我戴的孝,付萍没了,昨天刚烧完三七。”
我一下子噎住了,我目光呆滞的望着姐夫。
我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还能问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