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什么计划,只是单纯游玩……”
“信了你的邪!那就走吧。”
“得嘞!”
夫妻二人当即收拾了行李,一路游山玩水前往杭州。
一路上江湖上消息不断,华山派的行踪轨迹依然如原著一般,直到五霸岗令狐冲的行为已经过分到了极点,与一众邪道中人公开聚会,喝酒结交好不快活。
第二天,岳不群一纸书信传遍江湖,声明将令狐冲逐出华山派门墙。
原著里,令狐冲得知消息,伤心欲绝,之后又一心想重归华山门下,米路对此只能表示呵呵了,在米路看来,这一切都是令狐冲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平日里便屡犯门规,大错小错不断,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的自觉,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日常言行举止。
隐瞒思过崖的奇遇暂且不提,你令狐冲在五霸岗爽快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被冷落咋角落的岳不群以及一众华山弟子的感受,连岳不群什么时候带着华山弟子离去的,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岳不群这人虽然内心阴暗,一肚子阴谋算计,但对令狐冲确实是有真感情的,远的不说,自从下了华山,拒绝透露自己高深剑法的来历、在洛阳天天喝酒赌钱、当众公然结交旁门左道人士,一桩桩一件件,换做其他门派,这种弟子早就被当场打死以正门规了。
而岳不群只是昭告江湖将其逐出门墙,毕竟令狐冲的所作所为乃是大忌,在嵩山派的步步紧逼之下,华山派本就在危在旦夕,一年前衡山派刘正风的前车之鉴犹在,岳不群不把令狐冲逐出门墙,难道要整个华山派为令狐冲的不当行为买单吗?
此时米路和刘菁早已到达杭州城,在梅庄附近祖了间院落住下了,每日游览西湖美景,生活好不惬意。
这一日,米路与刘菁在西湖泛舟,遥遥看到梅庄来了两人,叩开了梅庄的大门,与那两个门房交谈了片刻,便被迎了进去。
收回目光,米路对刘菁笑道:“娘子可知那两个拜访梅庄的客人是谁?”
刘菁稍作思考,笑道:“相公你近期颇为关注那华山派弃徒令狐冲的行踪,莫非那二人中有一人是令狐冲所易容?”
米路笑道:“我家菁儿果然聪明,只是另一个人你就万万想不到了,那人是日月神教右使向问天。”
刘菁闻言失声道:“向问天!令狐冲怎会如此不知轻重,即便被逐出了华山派门墙,也不该如此自甘堕落,与那向问天一起……”说着说着,刘菁的声音低了下去,她猛然想到,他父亲不也是与魔教长老曲洋相交,才惹来的杀身之祸么?这令狐冲好喝酒,爱以酒会友,与那向问天走到一起,似乎也很正常?
米路见刘菁心情变得低落,知道她又想起了已经逝去的刘府众人,也没了说笑的心思,轻抱着刘菁细声安慰。.
“娘子莫要悲伤,要不了多久,那嵩山派便会身败名裂,届时我夫妻二人光明正大的灭了他嵩山派!在此之前,我们先收他点利息,只是需要在此等上一些时日,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也就是三个月,这段时间我们就在这西湖安心习武便是。”
米路安稳刘菁过了不久,进入梅庄的二人又被客客气气的送了出来。
“相公,这令狐冲与向问天拜访梅庄所为何事?那令狐冲已经易容过了,为何还要裹着斗篷?”
“进去的是令狐冲和向问天,出来的时候就未必了。”
“那令狐冲被人害了?那裹在斗篷中的人是谁?”
“被害了倒不至于,只不过是个被出卖利用了还念着人好,几杯酒就可以糊弄过去的糊涂蛋罢了,那斗篷里的人,是魔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什么!那人是任我行?他不是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吗!”刘菁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