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顺着崖底的地下河冲出了山体,秦家的人打开棺椁将我救了出来,看来这是他们早就预算好的解救措施。
我还是没能坚持到留下,之前的一切都算是白费了。
如今,我躺在医院里,日子还算安逸,但我知道,越是安逸的生活,往往带来的危机也越大。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头部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一道蹭伤而已,不知道当时的晕眩感是不是心理作用。
听老胡说把铺子交给了一个升堂伙计来打理,那个伙计还算精明,至少老胡放心。
而我,这些天也一直没闲着,在各类关于萨满教的典籍上查找着有用的资料。
至于这个地宫,具体是什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了。
当时的这个萨满要是真的看中了张全义的改命体,他必会将所有关于这座地宫的全部文献毁掉。
但如今,形势显然是在往另一个方向走——阴阳坊。
这个之前我们从未重视过的组织,如今却成了最棘手的敌人。
最主要的是,我从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目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废物。
这天,老胡来探病,告诉我秦穆峰去了日本。
“怎么回事他去那干嘛?”我道。
老胡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一个苹果,咬了一大口,模糊不清的道:“你还记得咱们去北欧的那件事吗?”
我点头,去北欧的时候,我们救下了查理博士的养女惠子。
她被我带回国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将她暂时托付给秦穆峰照顾。
“小峰查出了她的身份,她是松本淳的后人。”老胡道。
“松本淳…”我努力回忆着,这个人名一听就是日本人,我也非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突然,过去的回忆涌现了出来,我逐渐想起了松本淳这个名字在哪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