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我就决不允许我的兄弟这样的委屈。我以前不需要,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需要。”
凌决的声音越來越大,这不是他有意为之只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因为现在的凌决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了。
一种压抑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深处彻底的宣泄出來,凌决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无论平时的他是怎样的冷静都于事无补,现在的凌决就仅仅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向着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尽情的宣泄着自己情绪。
“我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亏我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的智商超绝,竟然沒有看出來你的真实意图。你真是好厉害,瞒的我好苦。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把一切的苦果全都一个人自己承受,只要你说出來,我们就可以共同承担,到时候你也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冰傲无言,他依旧是那样静静的被凌决背着。只不过此刻的他的眼角也是闪烁着晶莹,那朦胧的双眼之中,不知道在回想着什么。
只见冰傲的脸上一会显露出痛苦,一会显露出纠结,一会又是无奈。只不过,这一切的异常情况,凌决都沒有看到,他还在一个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泪水早已浸满了他的脸庞,这不是痛苦的泪水,更不可能是欢乐的泪水,这是为自己不能帮助冰傲分担痛楚而留下悔恨的泪水。
“我怎么那么傻,你的隐藏其实并不完美,还有着那么多了漏洞,但是为什么我沒有察觉出來。就那之前在深林之中你化身为冰神的初级状态引起全部魔兽那件事來说,虽然最终的结局是你被魔兽撕扯到了半条裤子,几乎连小命都丢了,但是谁能=能够想到这只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
“如若不然,你怎有一只魔兽能够知道深林之中所有的魔兽都不能出深林的范围,不然只要有一点的差错。只要有一只魔兽能够冲出深林,以我们两个几乎已经完全力竭的状态,根本就死路一条,上天沒有这么好心,会这样白白的帮助我们,所以这种事情出现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一切的规则你都是明确知道的,然后你再利用这些规则布置了这次事件。如果我这样说是有些牵强的话,我也不反驳,因为接下來的事情你无从反驳。
经过这些天的认识,你已经能够把握我的心理。所以在草地之上你已经开始诱导我的心理,然后在接下來的看到沼泽之中的诡异白雾的时候,你又适时地刺激我,让我能够反击你。也就是让你上场把那个神秘白雾开凿出一个通道。
就在我一位你的大招见效,一直往里面冲的一瞬间。你却转身出來吸取那片草地之中的额水之精华,再加上你以自身心头血为引的极致冰力所组成一个暂时性的极寒冰晶。这个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但是这个极寒冰晶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制造的,它能够在世间保存的世间不长,但是制造它所付出的代价依旧是非常的惊人的。你最起码付出了整整一半以上本源真血。这些本源真血原本就是自身灵力运行的基础之一。你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大数量的真血,你的实力至少在三个月中就只是原本实力的三成。
再加上这沼泽中的危险程度,你是要把自己逼到最危险的境地吗。
啊。冰傲。凌决大声的咆哮到:“啊。你回答我啊。你到底是想要将自己逼到怎样的境地。”
原本陷在未知回忆之中的冰傲被凌决这疯狂的一嗓子直接给震醒了过來,他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很快就回过神來。他的脸上透出了几次有些讨好意味的微笑,说道,声音低低的,就像是普通家庭之中犯错的孩子。
“沒…沒有。”
“只要过了这个沼泽进入那个远古的遗迹之中,相信我们灵徒先辈所留下的东西一定会对于我的伤势有所帮助。到时候,哪里还需要三个月那么长的时间,相信只要几个星期就可以休整过來。到时间,我不就再次变得活蹦乱跳的了。这些小伤根本就不碍事的。”
“你说不碍事就是不碍事了,你说能好就是能好了。”
凌决原本有点冷静下來的头脑被冰傲这么一说不禁不能平复起來,反倒是一下子给气得炸了锅。
“你牛比,你厉害。你说能好就能好,你说能行就能行。你怎么厉害呢,你怎么能掐会算呢。既然你这么牛比,这么能掐会算,你早干嘛去了,还至于來骗我,有意思吗。你这是厉害啊。真是牛啊。真是人才啊。”
“你咋这么能行啊。这么厉害,是不是如果我沒有发现,你还真的打算瞒我一辈子,就当一切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
“啊。你说啊。”
“你说啊。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怎么不算出我下一步想说出的话,然后在反驳我啊。我不说话,你來啊。我等着你,你倒是说啊。不要这样子沉默啊。你倒是说啊。”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