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择点头。
“你是京城来的,拿官府的介绍函来此地做生意?”
润择点头。
“你叫什么姓什么,家里有几口人。”
“……我…我我…出身……王府……在在……在家里排行……老十七…”润择结结巴巴。
“你姓王?排行十七,王十七?”
润择点头,老者捋胡子,“王十七,你来到此地想必从旁人嘴中听说了这座宅子的一些故事。怎敢冒闯进来?”
润择要哭了,肠子都悔成脓水了,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进来啊。“
“我……蠢…啊……”润择滋着嘴哇哇哭了。
老者笑道:“年轻人本就不知轻重,更何况外地来的。难免……”
老者忽然沉重地叹气。
“你若是早几天来,就算想进来也进不来呢,还是……唉……”
“爷爷,我错了。”润择忽然喊。
听到叫爷爷,老者的目光柔和起来。
“爷爷我不知好歹,误闯贵府,您饶了我放我出去吧。”
老者起身踱步,“门口刻着‘无有’二字的石碑,‘无有’二字你是如何理解的?”
润择深吸一口气,“我蠢…不敢敢…敢妄自揣度……”
“别怕别怕,原本有一位比你小一些的姑娘叫我爷爷。你既然也叫我爷爷,那咱们就暂时是爷俩了。你放心大胆说,不怕说错。”
润择眼珠子上上下下乱瞟,“‘无有’嘛…那就是没有……是是是是一种无所畏惧无欲无求无优无虑的上等家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