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有来开门。
“哎呦,这位客官,茶楼晚上营业。”
“哈哈哈,我知道知道,我看门口有一朵白花……”
“哎呦对不住,最近有一位姑娘夜里得风寒死了。”
“哦……那个…芙蓉姑娘好么。”
“您是芙蓉的恩客啊,她好着呢,不是她,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小丫头。”
“代我问芙蓉姑娘好,改天我来看她。”
“芙蓉姑娘也老惦记您呢,说高大俊朗的北方客人怎么不来了。”
“啊!她记得我啊!”润择听不出来这是揽客的客套话,一时竟然信了。
“您这样罕见的贵客,她当然记着啦。”润择把手上的花扔到一边挤进门,“我给她留个信。”
“好好,您稍后。”龟公只得留润择在门房,没一会儿拿来中秋节用剩的灯笼和笔。
“您就在这上面留个名。”
润择提笔沉思,在灯笼上写下“京城十七少”。
“十七少爷啊,怪不得芙蓉在十七晚上一直念叨月亮和十五晚上一样圆呢。”
“哈哈哈,我这些天实在太忙了,要不早来和姑娘一直赏月吟诗了。”
“中秋节的时候,茶楼不知道有多热闹,姑娘们亲手绣的荷包您留一个。”
润择看着龟公从怀里拿出的荷包,眉开眼笑,这一趟没白来啊,一分钱没花不说还白得一佳丽的荷包。
“哈哈哈,让芙蓉等着,我今天晚上就来。”
“好嘞好嘞,房间给您备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