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择回到无有大宅幽黑的巷子,扶着门口的大石碑哇哇的吐。
“门房…开门啊,本少爷回来了。”喊声呼出去像被黑夜吸走了,周遭没有动静更没有回应。
润择沮丧了极了,坐在门口的阶梯上。
“没有宝藏,都是唬人的,只有我傻傻地信了…只有我…怪不得父亲瞧不上我。着么蠢的儿子谁想认啊……”
……
放走了一条大鱼,芙蓉憋气极了,在屋里扇扇子打转,“要不是带着个丫头,怎么会一会儿就走了。”
芙蓉停下摇扇子,上次他来也带了一个姑娘,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是京城的规矩?
芙蓉立刻去柴房找小满。
“喂喂,那次跟你一起来的京城男人又来了,还带着一个乔装成小子的小姑娘。”
小满没听到似的,急得芙蓉直好把她拉出来。
“跟你一起来喝茶住了一晚上,长得高高大大,从京城来做漕运生意的男人!刚走!”
润择的形象浮现在小满脑海里,“是他?”
“对,就是他,穿绛紫色上等丝绸,眉眼鼻子长得板板正正,没有商人的流俗反倒带着贵气……”
小满紧抓住芙蓉的手,“他来了,他在哪儿!”
“他刚走!我本想留住他,可是他身边带着一个穿小厮衣服的姑娘,一口一个不方便久留。”
小满一下颓了。
“京城人逛花楼带姑娘是什么门道。”
“我不知道,兴许他喜好非常。”